今天,她和裴铎似乎有了恋爱中的样子。
甜蜜,试探,吐露过往的经历,以及自己的小心翼翼。
她胆子大了一些,又觉得自己见色起意,想要凑过去吻他。
这样的时机并不多,她渴求着他们的关系再近一步,裴铎的心再离自己近一些。
盛笳羞怯,不肯主动相邀。
于是一旦想要得到他的心,唯一敢做的便是把自己的心捧得高一些,再高一些,让他看得清楚。
她只求一个结果,甚至忘了关心自己疼不疼。
就像小时候她渴望结交一个朋友时,会将自己最喜欢的所有玩具掏出来,如果对方也乐意同样慷慨,那盛笳便欢天喜地地将她视作最好的姐妹。
可惜她童年时,并没有这样唯一的朋友。
盛笳轻轻闭上眼睛,像是在与过去的自己告别。
在的心在颤抖,盼望着裴铎也能听见。
然而。
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盛笳的睫毛颤了颤,视线移开,看见了aora的消息。
他们到了。
虽然她更想要与裴铎独处,但盛笳也很喜欢aora,见到一行人时,依旧高高兴兴。
何况,在多年委屈自己的时光中,她已经学会了适应各种情况。
她穿着一条浅紫色裙子,身后站着许久未见的黎禹,盛笳惊讶又为他高兴,冲他摆了摆手。
霍廉说晚上酒店沙滩上有音乐节,他们方才已经买好了票,待会儿一起去。
aora拉着盛笳进化妆间,“笳笳,你带裙子了吧?”
“带了。”
“换上呀,都来海边了,你怎么还穿着牛仔裤。”
盛笳把自己的行李箱拖来,问道:“音乐节穿哪个好看?”
aora挑挑拣拣,“哎呀,都太保守了吧?音乐节应该再大胆一些。”
盛笳老实道:“我没有那样的裙子。”
“那你从我这里挑,我带的全是裙子。”
盛笳拿不定主意,后来还是aora一锤定音,“要红的!越艳越好,把阿铎迷死!迷不死他,也能迷死别的男人,再把阿铎气死。”
盛笳忍不住跟着笑,犹疑道:“但我从来没穿过这样的款式,会不会……”她抓了抓背部那处清凉的布料,“要不还是这件薄荷绿吧。”
“也行,你皮肤白,不挑颜色。别犹豫啦,凡事总有第一次,你换上试一试。”
盛笳换好慢慢走出来,aora眼睛一亮,兴奋地在她周围转了一圈后道:“笳笳,别做医生了,来我工作室给我当模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