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笳笳!”她穿着吊带白裙,冲她招手, “坐我旁边来!”
盛笳送上礼物后四处看看,小声问:“黎禹怎么没来?”
“他呀……”aora眼睛一转,笑嘻嘻的, “干嘛非要叫他呢?”
“哦。”盛笳掰开一瓣橘子, “你们分手了?”
“不算吧?”她想了想, “之前就是date而已,没在一起。”
盛笳点点头, 却想, 恐怕在黎禹看来, 他们之前就是一对情侣。
而一对恋人, 如果彼此对于感情付出的不平等,更爱的那一方永远都是受伤的。
她笑了笑, 橘子汁在口中变得有些苦涩, “你真潇洒。”
aora撩起自己的长发, 冲她眨眨眼, “笳笳, 你也可以这样啊,以后不喜欢阿铎了, 就离婚, 分他一大笔钱, 外面还有很多年轻的男人呢!”
盛笳没说话,端起面前无酒精果汁, 喝了一口。
然后扭头问:“裴铎今天也来吗?”
“来,他没跟你说吗?晚上五点多有个手术, 做完就来。”
“哦。”
“你们吵架了?”
“……没有呀?”
盛笳口是心非地回答道。
事实上,她也不清楚自己和裴铎算不算吵架,但最近几日,他们的相处像是隔着什么,带着默契的冷淡。
来参加生日会的人很多,盛笳大多不认识,便也话很少,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地喝,抬起头时,见对面沙发上有个戴眼镜的男人正看着自己。
见她看过来,他冲她笑了笑。
盛笳将头别开,小声询问aora卫生间怎么走。
“二楼走廊尽头,你喝多了吗?”
“没有。度数不高的。”
盛笳只是连续上了三十个小时的班,困倦非常,加上和裴铎的婚姻好像走入了死胡同让她焦躁,稍微喝了一些度数不高的酒,就觉得很累。
“需要我陪你上去吗?”
“不用,你玩吧。”
盛笳站起身,慢悠悠地走上了楼。
aora说她这间公寓基本就是叫朋友来聚会玩的,所以专门设定了男女卫生间,盛笳从女卫生间出来时,门口一米外站着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