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枚纺哧笑一声，看都不再看他第二眼，在何家人的劝说下离开了。

陆明言自始至终都在旁观着，就连吴通按捺不住为张柔小声抱怨几句时，陆明言都没有说话。

他站在人群中，周围的人吵吵闹闹，他却一直清冷沉默。

藏于暗处的轮椅终于开始挪动，从阴影处走出来。

“陆哥，你不觉得女神好可怜吗？”吴通想不明白为什么陆明言这么沉默。

陆明言摇摇头，他不觉得张柔可怜，他旁观了他做的一切，只觉得是他应得的。不过看了眼依旧在可惜的吴通，他还是好心提醒了句，“张柔没有你想的那么柔弱。”

抬眼恰好看见远远的那道身影，陆明言跟吴通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也没在意他的反应。

吴通还在思考着陆明言说的那句话，结果一抬头，人就没踪影了。

“你爷爷没有为难你吧？”陆明言走过去推着付白柳的轮椅。

“没有。”付白柳摇摇头，表情在树丛的阴影下看不真切，不过从他的语气听来还挺轻快的。

“陆明言……我想你抱抱我。”付白柳忽然压低声音，尾音带着点沙哑，仔细去听又好像是撒娇。

付白柳环住陆明言腰身，喃喃的说：“我好开心好开心……”

“嗯。”

无论付白柳说什么，陆明言都应着。

这个晚上，风轻轻的，月亮藏进了云层里，但依旧发着柔和的光。

直到两人回到家开了灯，付白柳才发现陆明言的面色泛红。

他细细去闻，才注意陆明言身上淡淡的酒味。

“陆明言，你是不是醉了？”

“没有。”陆明言半蹲

付白柳小幅度晃动腿，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

陆明言一直以为自已没醉，因为他的思维虽然变缓慢了但还是清晰的，可直到他被付白柳推上床压着后，他才觉得自已可能真的醉了。

他竟然会觉得自已应该做点什么，又或者他在想着该做点什么。

总之他的行动渐渐不受自已控制。

“乖，慢点……”

他还是第一次会觉得付白柳的声音能这么诱人，软软的但带着十足的诱惑，在一步一步将他引入陷阱。

到了后面，陆明言眼尾都泛红了付白柳依旧没放过他。

一次又一次说着最后一次。

到后面陆明言都不相信他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