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了很软很香,也很温暖。
付白柳睁着眼睛没有睡着,他在漫无边际的想着,身边传来与自已身上同样的清香味,那里一定很温暖。
他默默地看着陆明言,目光细细勾勒着青年的轮廓。
“陆——明——言。”他张嘴无声的念着他的名字。
最后,付白柳还是受不住诱惑往那温暖处靠近,靠近,缓慢地挪动,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忽然一只胳膊伸过来,顺势一拐,付白柳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跟自已猜想的一样,暖暖香香的。
他不敢大声呼吸,怕把人吵醒,也怕这像一场梦,突然猝醒。
“陆明言?”他攀着他的肩在他耳边唤。
得来的是身体被温柔而不容抗拒地压下,付白柳没有动静了,就着这个姿势在陆明言怀里睡去。
初升的太阳光线很是柔和,不刺眼也不会很灼热。
付白柳是在低低浅浅的说话声中醒来的,他下意识想要抓住身边人的衣袖,扯了扯,抬头看见陆明言精致的下颚,整个人瞬间清醒了。
陆明言眼带歉意看向付白柳,经过一夜的睡眠,付白柳的头发变得凌乱,看上去手感很好,他忍不住揉了揉,得到付白柳疑惑的眼神时又轻咳一声,移开视线专心与父母说话。
“我和你爸现在还在火车上,大概还有几个小时吧。”
“是三个小时零七分。”陆爸爸纠正陆妈妈的话。
陆明言听着他们的争吵忍不住轻笑,眉眼弯弯,很是好看。
“那我下午过去接你们,快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陆明言说。
“嗯嗯,好的好的。”陆妈妈把电话抢过来,小声说:“我啊特意给你塞了一点红薯干,知道你最喜欢吃这个了。”
“那挂了啊。”陆妈妈在电话里恋恋不舍说了几句挂了啊。
陆明言耐心的应着,最后又是絮絮叨叨说了几分钟陆妈妈才将电话挂断。
“起来吗?”陆明言低头看埋在自已怀里的人。
付白柳抬头明知故问:“你下午要出去?”
“嗯,下午去接我父母。”陆明言虽没见过他们,不过和他们打电话时他能感觉到自已的心情很开心,便有意和付白柳介绍。
“我爸妈他们都住在农村,爸爸是老师,妈妈务农的,他们人都超级好,脾气也很好的。”
付白柳没见过陆明言介绍他的父母,在他们那种畸形的关系中,陆明言一直将自已父母藏得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