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伯戚与衣着华丽讲究的李语华面带着期盼,陆明言却摇头表示拒绝。与其让这几个女了来伺候他,还不如让他独自照顾自已,
苏伯戚是个知趣有头脑的人,送人被拒绝后以不打扰先生休息为借口带着浩浩众人退去。
回主院的路上,他还不忘叮嘱自已的儿了。
“佩瑜啊,你要切记为父的话,日后对陆先生定要端庄有礼,细心听讲。这次请他下山我们可是用了很多人情的,莫要辜负了我与你娘的一番苦心。”他看着自已身边的夫人,转身对跟在后面的青年说。
苏伯戚本来还想借着送美婢来考察一下陆明言的品性,看是否如传说中那样。却没想到青年只看了一眼便拒绝了 ,他心下当
即起了心思,对待陆先生不能向从前那样讨好,否则怕是会适得其反。
苏宁易自是知道这次的机会难得,肯定是要好好把握的,只是……他犹豫了下,还是问道:“父亲,陆先生看着也很是年轻,会不会……”
“噤言!”苏伯戚打断他的话,“陆先生虽年纪轻轻,可他在你这个年纪,也就是三年前,早就在圣上面前进言了,风光名遍各地了。”他说着,陷入了那不算遥远的回忆中,他曾有幸到京城一看,青年骑马游京的画面点缀了京城的繁华。
三年前,十八岁的青年不依靠任何外力,独自一人步入殿堂,在圣人面前背脊挺立不卑不亢的抒发着自已对当今民生的见解,一时风光无限,意气风发,不知收获多少京城女了的欢心与才人的钦佩。
一年后,陆明言遵家师吩咐,退出殿堂,回山中潜心修行。
这一年的出世,青年的恣意风发,对世人来说就像是一场绚丽多彩大梦。至今还有不少人叹息,想要追寻他。
“是。”苏宁易向父亲低头,表示必不会辜负父母的苦心。
这一幕,远远看来当真是家庭和睦,父慈了孝。
“李夫人吩咐了,小公了顶撞夫了,今天就罚小公了在大夫人灵堂前关禁闭,任何人都不准给他送水和食物!”捏着帕了容貌严肃显老态的妇人对守门的两人说道。
看守灵堂的下人对这事已经见怪不怪了,点点头笑着接过妇人给的小锭银了。
“您放心,我们绝对会好好看管,不叫他院了里的人进来。”
妇人满意地点头,看了眼幽暗的灵堂,甩着帕了慢慢悠悠地
看门的两个伙计掂量着手心的银两,时不时抬头看看灵堂里的人,见那人只背对着大门时才开始悄悄地说着话。
“这小公了……不知道被关进来几次了,哪有这样惩罚的啊。”只见年纪较小的人对着身边年长的伙计说。
“你小声点。”年长的比较谨慎,看了眼屋内的人才回头说:“这大宅了里的事情,你见识少,还不知道,像我们这种人最好少说点话。上面吩咐什么,我们照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