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警察严肃地教育龚秘书,“这是法治社会, 口头威胁那也是犯法的!”
然后看向‘乖巧伶俐’的云菁, 声音都不那么高昂了,“遇到性-骚-扰,可以第一时间报警,而不是私下教唆他人使用暴力, 以暴制暴是不对的行为……”
看到林淮礼的身影, 云菁小鸡啄米的动作一停,两边嘴角朝下地望着他,显得格外委屈。
……
“快走。”云菁手指掐住衣帽的两边, 把整个脑袋都藏在了羽绒外套的帽子里, 从里面发出瓮声瓮气的催促。
从警局出来以后, 她就一直是这个状态,恨不得学鸵鸟把自己埋起来。
林淮礼在她即将撞上电线杆子前, 及时把她拉到了怀里。来的时候一腔怒火,现在只剩满心的无奈,他拨了一下帽子上的绒毛,哄道:“天都黑了, 没人看到的, 嗯?而且你这样蒙着头走得更慢。”
云菁捂耳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她就不该为了省那点功夫去跟娄今赫周旋,现在好了,丢人丢到全剧组了。
娄今赫进的是监狱, 而她丢的是这张价值两个亿的脸。
越想越气,她一头砸在林淮礼的胸膛, “不想活了,快点找二十个一米八以上肩宽腿长八块腹肌人鱼线完美的帅哥送我上路。”
话音刚落,她整个人被拦腰横抱了起来,“干什么!”
林淮礼声音冷然,“送你上路。”
“不行!不要这个姿势!快放我下来!”人家都是公主抱,再不济也是扛肩上,哪有他这样抱孩子一样的抱法!懂不懂浪漫啊这人!
云菁悬空晃了两下腿,无果,忿恨地从毛茸茸的帽子里露出下半张脸,习惯性地去咬他。也不管脖子还是喉结,亦或是下巴,她都要啃上两口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在她第无数次朝着男人的下巴发起进攻时,林淮礼微微低头,唇贴着她的帽领,说,“或许还有更丢脸的,你想试试吗?”
呼吸间,帽领的绒毛被吹拂着,贴过他的嘴巴,又扫到了云菁的唇,在上面轻轻蹭过,连带着后脊都有些发痒。
再丢脸还能丢到哪里去?当众被人围观doi吗?
云菁轻咳了一声,窥瞄了一下林淮礼的表情,正和他幽暗的眸光对上。
今天已经足够丢人了,她决定不赌林淮礼是不是真的在乎这张脸了。
因为第六感告诉她,这人可能真的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