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我有什么关系,手段不在旧,好用就行。池榆……你知道吗?这是我用过最温柔的手段了,你不会想知道我是怎么对别人的。但谁叫我舍不得动你呢,所以该你受的罪,只有让别人来受了。”
晏泽宁挑开池榆的衣襟。
“你不是一直很善良吗?所以你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别人,你走了,他们会受我怎样的磋磨。都是因为你,他们才会受这种罪,你怎么不将你的良善贯彻到底……心肝……多为周围人想一想。”
池榆先是气得浑身发抖,后又似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半怒半笑说着:
“晏泽宁……伤害他们的是你,不是我。不要将你要做的事归咎到我身上,你想要威胁我什么?想要利用我的愧疚感吗?可笑至极,无耻之尤。”
晏泽宁眼眸微抬。
“生气了。”
他摩挲着池榆的颈脖。
池榆抓住他的手,冷冷道:“不要碰我。”
“不让我碰你啊……可你不是很喜欢我碰你吗?面上生气,但其实乐在其中对吗?我一碰你的腰,你身子就软了,会瘫倒在我身上,让我碰出氺来,会叫得很好听,声音又轻又娇,尤其是求我停的时候,你知道吗?每当这个时候,我会更用力些,看你快要晕厥过去的神情……你不快乐吗?你跟我玩过多少次,现在让我不要碰你,我在创上快要弄死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拒绝……你根本就是很喜欢我的身体……很喜欢我。”
“哈哈哈……”池榆笑出声来。
“你居然以为我跟你做、有反应就是喜欢你。”
“哈哈哈。”
“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换了别的男人也是一样的。不过是你在创上多半是男宠做派,身子干净,又是化神修士,赶着送上门来服侍我快乐,我为什么要拒绝,不玩白不玩。我跟任何长得俊的男人都可以乐在其中……哈哈哈……你真搞笑。”
晏泽宁掐住池榆颈脖,全身发颤。
“你又在气我……”
他低头吻住池榆的唇,甜干净池榆嘴唇上凝固的药液,又撩开池榆脸上干粘的头发,一点点甜着脸,从脸一路甜到颈脖。池榆俯身,猛咬住晏泽宁的耳朵,咬得晏泽宁耳朵鲜血横流、拉扯着他的耳肉往外,似要将他的耳朵咬下来。
晏泽宁手掌住池榆的后脑勺,微微用力一按。
“喜欢咬就咬吧。”
接着就要扯开池榆的腰带。
池榆猛踹他,挣扎着,最后还是被晏泽宁剥落的只剩一件亵衣,而一个极其袖珍的储物袋,从池榆亵衣里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