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怜、玉爱两人见此,就要大声呵责晏泽宁。不料刚走上前半步,便扑通一声跪趴在地上,周身被什么东西挤压着,眼球都被压得突了出来,好似两只□□。
晏泽宁冷眼看着,紧接着大袖一挥。
“若白使者没有什么要紧事,本尊就先退下了。”
待晏泽宁走后,白自横一巴掌将身旁的桌子拍成了齑粉。
“岂有此理!”
轻怜、玉爱两人瑟瑟发抖。
白自横看了她们一眼,轻声道:“起来吧。”
随即扶起她们,给了她们一瓶丹药,语气略带怜惜。
“没事吧。”
应怜、玉爱两人摇了摇头,做了个万福。
“谢公子怜惜。”
……
三天后,天极峰内。
白自横百无聊赖,抱着轻怜玉爱自言自语。
“这里青楼里的花魁没什么意思,两天就弄到手了,长得一般,还不如你们呢。哎……还有没有别的美人,日日在这里对着那些糟老头子,我眼睛都脏了。”
“公子丰神俊朗,哪个女子不倾心于你。”轻怜笑道。
“若不是爹非要我来,我还不来。这里的人……没一个是会享受的,连侍女都比焚天谷的丑。”
应怜娇笑倒在白自横怀中。
“焚天谷自是哪个地方也比不上的。”
玉爱也笑道:
“公子好生把这些事情解决了,不就可以回去日日同我们姐妹俩寻欢作乐,还有别的姐妹陪公子呢。”
白自横叹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忽然想起来什么,问道:
“我交给你们做的事情你们做好没?”
应怜玉爱两人脸上皆有迟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还是轻怜开口:
“公子,这种事情还是别做了吧……小心惹火烧身。白真人叫我们姐妹看着你,千万不能做那种事情了。”
“焚天谷那些情投意合的道侣,都被你搞得离的离,散的散,若不是白真人压着,公子你早就被那些元婴修士剁成肉泥了。”轻怜拿着手绢擦拭眼角的眼泪,语带哭腔。
“也不知道这种事情做着有什么好……公子哪里惹的这种癖好。天下美人千千万万,各有风情,公子怎么就喜欢有夫君的呢。”
白自横盯着虚空,言语透露出一丝狂热。
“你不懂……你们都不懂……”他从玉匣里抓了一把五彩斑斓的宝石。
“有些女人的价值,并不在于她们自身,而在于她们在谁身下婉转承/欢。她们就像我手里这些宝石,在我手里,就显得价值千金,若在些流浪的乞丐手里,就一文不值。就算原来是颗宝石,没有青年才俊亦或是权势滔天的人用泼天富贵捧着,根本就没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