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在晏泽宁腹肌上哈了一口气, 用袖子擦得蹭亮, 抬眼看着晏泽宁。
“好吧……那我开始刺了。”
晏泽宁握住池榆的手,低声道:“心肝儿……别刺在腹上。”他将池榆的手带到自己的胯骨上, “刺这儿……”晏泽宁侧过身,方便池榆看和动作。
池榆沾了湖绿色的灵墨,一针刺向晏泽宁的胯骨。
一针下去,池榆看向晏泽宁的脸, 正好与他对视。
晏泽宁披散着头发, 眉间聚雪,咬着舌尖道:“再用力些……”
池榆依言,慢慢刺着,开始还有些担心, 刺了一个世字后,胆子逐渐大了起来。
而晏泽宁口中却发出痛苦的叫声——池榆以为是痛苦的叫声。
声音却越来越大。
越来越不对劲。
听得池榆面红耳赤, 忍不住说:
“你住嘴,你小声些。”
晏泽宁笑着玩池榆垂下来的头发。
“宸宁真狠心……师尊都疼成那样了,还不让师尊叫一两声。”
“你……”
池榆拿起丢在床榻上的手帕,塞进了晏泽宁的嘴。
晏泽宁将头埋入池榆的颈窝,嗅着池榆香气,发出长叹。
池榆推了一把:“你别这样……你挡着我做事了,我只刺了一半,这样磨叽什么时候才刺得完。”
晏泽宁用舌尖缓缓抵出口中手帕。
“当然是……刺得越久越好。”
他吻着池榆的后颈。
“你刺你的,师尊亲师尊的,一点都不碍事。”
池榆忍了,但晏泽宁却越来越过份,从后颈亲到后脊,激得池榆全身起鸡皮疙瘩,气鼓鼓瞪着晏泽宁,晏泽宁见此笑着亲了一口池榆的脸,惹得池榆罢工,丢开针就要走。
晏泽宁连把她拉住:“师尊不闹你了。”
“真的?”
晏泽宁点了点头。
然而晏泽宁却食言了,一直闹到下午,池榆才给他刺好,刺好后又半哄半诱将池榆闹到了床上,等到一切结束,已经至深夜了。
晏泽宁起身穿好衣服,吻了吻池榆的额头。池榆醒了,抓住他衣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