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榆看着那些纸鹤,有些担心,“师尊你在忙些什么啊。”
晏泽宁不欲让池榆知道这些事,便说了是公事。池榆“哦”了一声,倒也没再多问。
晏泽宁笑着将池榆按在腿上,咬着池榆的唇珠,细密地亲吻起来。片刻后,池榆红着脸,气喘吁吁掌着晏泽宁的胸膛。晏泽宁替池榆笼了笼头发,又拿起她的手舔咬着指腹,问道:
“那日你给师尊的灯笼,师尊都收了起来,但少了一个,是你捡着收起了吗?”
池榆摇摇头。
晏泽宁轻笑,“那师尊再去找找吧,可能落在阙夜峰外了。”
晏泽宁又与池榆纠缠了片刻,说了好些甜言蜜语,恋恋不舍离去。
晏泽宁离开后,池榆将娃娃放在床头。她拿起铜镜照着自己脖子,上面全是吻痕。池榆倒吸了一口气。
师尊下嘴真狠。
她这可怎么出去见人。
正当她心里埋怨之时,娃娃的头掉下,一骨碌滚到池榆手边。
池榆皱眉,将头安了回去。
……
七日后。
男子向南宫颐汇报。
“晏泽宁这几日找的是晏家的支脉。他心思缜密,还变幻了容貌,他找到那些人后……”
“与他们密谋推翻晏家主家?”
“是……杀了他们。并且全部毁尸灭迹,属下在他走后,逐一查看,并无所获。”
“杀了他们?”南宫颐喃喃说着,“晏泽宁到底是什么心思。”
她又看向男子,“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并无。”
“那你退下。切记,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
南宫颐抬抬手,示意男子走。
“属下告退。”男子很快便消失了。
南宫颐神情严肃沉思着。
她心思向来缜密。
能在一剑门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几百年之久,南宫颐并不是什么省油灯。
事出反常必有妖,况且还是晏泽宁那种城府极深之人,其间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事。南宫颐这般想着,沉思一阵,想不出眉目,很快心思一转,提脚就去了天极峰。
天极峰上。
南宫颐将这件事说与闻熠听了。
与南宫颐不同,闻熠知道晏泽宁与魔族打交道甚多,自有魔族手段,想得也比南宫颐深了一些。
晏家支脉的人,被晏泽宁全杀了。而且还毁尸灭迹……那么……晏泽宁对尸体做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