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主过来了,急着要见真人。”
晏泽宁淡淡道:“先把他带到偏厅去吧。”管事的听后便退下了。
池榆放下筷子,“是师尊的家人来了吗?”
晏泽宁点头,池榆接着道:“那师尊还不快去见他。”
“不急,你先把东西吃完。”
晏泽宁又道:“师尊今日就去把棉花给撤了吧。”
“嗯……”池榆斟酌了一会儿,“也不用全撤,还是要留一点点。”池榆两指捏着,“就留一厘米,就这么厚,刚合适。”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等到池榆吃完饭,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饭后,晏泽宁叮嘱池榆一番后就去了偏厅见晏城子,而池榆则是坐在原地想着要不要跟过去。
晏泽宁到了偏厅,晏城子见他来了,连忙起身揖礼。晏泽宁先发制人,“晏家主跟晏家可是想清楚了?”
晏城子谄笑道:“上次说的事,晏家长老与我商议了一番,觉得泽宁你的意见是最好的,所以今日来是想跟泽宁你说一声,晏家答应了,还请泽宁千万要信守承诺,庇佑晏家。”
“你弟弟晏枭日日在家闹着见你,你若是的闲,我常带晏枭过来,你们兄弟二人也好亲近。”
晏城子又说了一番好话,晏泽宁脸色一直淡淡的,让人看不出喜怒。
池榆终是跟了过来,她见大门关着,便从侧门溜了进去,侧面旁边有一架屏风,池榆透过屏风看见两个人的影子。
那便是师尊和他的家人吗?
池榆听不清楚师尊跟他家人在谈论什么,又见不着人的脸,心里痒得不行,就歪头探了出去,刚露出一只眼睛,就被晏泽宁逮了个正着。
晏泽宁起身朝屏风走了过来,唬得池榆把头缩回屏风。
晏城子话说到一半,就看见晏泽宁起身,他还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吓得脸色剧变,见晏泽宁朝屏风走去,心中从惶恐变得疑惑。又看见屏风后有人影,心下了然。
那人影批头散发的,身量也小,看起来是个女子。见着晏泽宁与那女子极为亲密的动作,晏城子想着:晏泽宁从小不近女色,也没听过与哪家小姐有来往,又何时收用了女人,看着还对这女子极为宠爱。
池榆在屏风后被晏泽宁按住肩膀,低头问着。
“怎么过来了?”
池榆自知自己不占理,小心说着,“我想来看看师尊的家人长什么样子。”
又道:“师尊,我不是来偷听你们谈话的。”
晏泽宁不想池榆与晏家的人见面,晏家这些人生来就浸淫在权谋美色之中,他怕这些人对池榆起了不好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