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池榆转身回到寺庙,而靠在寺庙墙壁上的晏泽宁这才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
池榆回到寺庙后,把寺庙的破门给合上了,转头看着晏泽宁,发现他面前的草垛移开了。
池榆笑了,问他:“师尊,你有什么话想要问我吗?”
晏泽宁一言不发。
池榆哭笑不得,明明很想知道,却装作不关心,心里不着急吗。她就不主动说,让他在心里憋得难受。
晏泽宁这时却说话了。
“你让人出去,就是不想让话外传。”言下之意就是我问你你肯定不会说的,我何必多此一问。
池榆挑眉,“这件事我肯定会告诉你的,但是在你养好身体之后。”
但晚上,晏泽宁又昏迷了,他在池榆眼前直地倒下,池榆摇着他的肩膀,不知如何是好。
而一直在寺庙门外的朱家仆人却成了池榆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池榆推开门,急着说:“帮我请一下大夫好不好。”这些朱府仆人都很迟疑。
有一人抱拳说道:“池姑娘,我们是朱家的仆人,不是你的仆人,除非你答应朱管家的条件,否则……”
“答应就答应吧。”池榆催促他们快点去请大夫。
还有十二天就十二天吧,缓兵之计,这十二天再看这事情有没有转机吧。
这些仆人的脚程很快,不到一刻钟,大夫就被请来了。大夫替晏泽宁把脉,很快就道出问题所在:“这位公子有脉息不足之症,用人参疗养是没错的。”
大夫察看碗中的人参,“但这人参年限不够。”
“不可能。”池榆摇头,“我都是用的百年的人参。”
大夫说:“用百年的人参固然没错,但用久了药效就会越来越弱,人参的年限,往后要逐渐增加到二百年、五百年、一千年,如若不然,这位公子只怕是回天乏术。”
池榆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缓兵之计,如今是缓不了。
她呆呆开口,“听到了吧,我要的聘礼,二百年、五百年、一千年的人参各三株。”
……
朱府答应了先给池榆二百年、五百年三株人参的聘礼,但那三株一千年的人参要等到池榆进门之日才给。
池榆嗤笑,防她一手是吧。
不过确实也应该防她一手,拿到人参说不定她就跑路了,根本不会陪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玩嫁人的过家家游戏。
新婚那天,她就忍一忍吧,在朱府呆久了,总会有时间跑路。
但师尊还不知道她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