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凛醒了，接着又是彻夜的放纵，不知餍足。

整个洞府都弥漫着蛇妖的气味。

几天几夜过后，蛇妖墨凛才恢复了正常。

躺在石床上的小白，腰酸背痛，疲惫至极。

少年衣衫褴褛，委屈道，“你欺负小白”

闻言，墨凛罕见的红了脸，心跳加快，却还是故作镇定的撩拨起小白，

“那小白不也是愿意让我欺负吗？要是小白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

小白离开石床，chan栗着，走到墨凛身后抱上了他的腰，

“那亲亲小白，小白要亲亲”

墨凛自然答应了，转过身来，满怀爱意的吻着他。

岁月漫长，墨凛和小白都以为将来的日子都是如此，寻欢作乐，彼此缱绻，缠绵相守。

然而人心易变。

墨凛从市集里买了桂花糕回来，桂花糕甜而不腻，馥郁芬芳，小白最嘴馋这个。

“小白，桂花糕买回来啦”墨凛踏进洞府，看到小白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

少年冷着一张脸，高贵的仿若不可亵渎的神明。

就连声音都变得冷淡，

“我不叫小白，我叫沈瑜”

墨凛将桂花糕放在他面前，笑哈哈道，

“好好好，你叫什么都可以，别气了吗，昨晚都怪我不好，买了桂花糕来，快尝尝”

小白依旧不为所动，

“蛇妖，我并不爱吃这凡间之物”

小白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说，

“我本是天界战神，因受伤而落入凡间，我与你之间不过是段孽缘，如今缘尽于此，明日我将回九重天复命。”

墨凛像是忽略了小白说的话，只听到小白叫他蛇妖。

他的瞳孔散发着绿幽幽的光，目光灼灼，“好，你叫沈瑜，但我也不叫蛇妖，我是墨凛”

墨凛很想再说一句，“不要离开我”，

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他向来留不住任何人。

从他诞生之际，父母把他扔在了神川泽，留在了桃园后便离开了。

那日，墨凛捡到小白，就知道小白并非普通人，终有一日，会离开他的。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墨凛神情恹恹，内心绞痛，“那小白可以明天再当回沈瑜吗”

让他意外的是，小白答应了。

月色凉凉，两人紧贴的胸膛guntang。

墨凛如同疯了一般，

温热的y体滴在了小白皮肤上，身上那人抽搐着，发出一阵呜咽声。

墨凛竟然哭了，嘴里口齿不清的嚷嚷着，“小白小白”

“不要走”他还是说出了那句挽留的话。

小白摸了摸他的头，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日，沈瑜施了个洁净术，整理好衣着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