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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敬奕:“我的屋里。”

肖沐寒:“我怎么在这里?我记得我好像见到七哥和五哥了。”

许敬奕:“嗯,你确实见过。”

肖沐寒闭眼睛想了想,头却疼的很了,所以肖沐寒懒得继续想,也不太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好像是不是吃了谁豆腐的样子。

肖沐寒:“头晕,饿了。”

许敬奕:“……唉,能起来吗?刚好快要吃晚膳了。”

肖沐寒:“抱~”

许敬奕:“你是酒还没醒?”

肖沐寒:“酒?”

肖沐寒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好像想起来了,他正在和肖沐羽互怼着,不小心喝了酒,不过后来?后来怎么了?不记得了。

肖沐寒:“嗯,都怪七哥,非和我怼,没注意喝了酒。”

许敬奕:“难怪你从来不喝酒。”

肖沐寒:“……听你这话,我不会又放火砍柴杀鸡去了吧?”

许敬奕:“……”

肖沐寒勉强扶着许敬奕坐起来靠在他肩膀上,头晕脑胀的很,而且也记不清之前的事。

但是他记得十二岁那年喝醉过一次,醒来被他爹关在祠堂面对思过了半个月。

还是后来听肖晔说,自己喝醉了把他爹的花瓶当夜壶,然后舞剑砍了一地兰花,顺便还烤了几条荷花池里的锦鲤,最后把他爹的书当烧纸烧了。

而且还在他爹的书案上摆了香炉插了三炷香,结果没注意碰倒了,差点没给他爹书房烧干净了。

趁着别人救火,他又溜达到厨房,正赶上有母鸡,然后肖沐寒带着一身鸡毛杀了鸡,又砍了柴把鸡烤了,后来,鸡好像没吃着,然后被拎走灌醒酒汤去了。

反正从那之后肖沐寒没再喝过酒,因为这一喝酒就把自己心里想做但是不敢做的事全做了,暴露的太彻底了。

肖沐寒:“不是,我没伤人吧?没把酒楼烧了吧?”

许敬奕:“这倒是没有。”

肖沐寒:“哦,那就好。”

许敬奕:“只是拆了一间包房而已。”

肖沐寒:“……”

许敬奕将肖沐寒揽在怀中,伸手给他揉着头,肖沐寒老实的闭着眼睛给许敬奕按揉。

肖沐寒:“那五哥和七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