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了解路线,说明军中有人,而能在军中安插人,那这幕后之人,也是有能之士了,会是哪一方的人呢?
“小王爷来了!”
突然不远处听到肖晔的声音,肖沐寒抬头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景亭轩。
肖晔站在院门朝他挥手,他君父也正站在院门口遥望着他,肖沐寒微微一愣,赶忙疾步上前俯首行礼。
肖沐寒:“君父,天慢慢凉了,您进屋里啊,不用出来迎孩儿。”
顾瑾如:“哪有那么娇贵,就是你父王小题大做。”
肖沐寒:“孩儿倒觉得不错。”
说着肖沐寒扶着顾瑾如往屋里走。
肖沐寒:“孩儿知道您以前身体很好,但是您现在旧疾未除,之前风寒又刚好没多久,这天又一天冷过一天,要是再着凉,父王非揍我不可。
肖晔,我让你拿的暖玉可给君父了?”
肖晔:“小王爷吩咐的属下当然照办了。”
顾瑾如:“嗯,给我了,揣着呢。”
说着顾瑾如从怀里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碧玉,微微的散发着一点温度。
肖沐寒上辈子也只是听说过有暖玉,不过家境缘故不允许他见过,所以从林玉聪那里看到,他也便绕了个弯从他手里赢了过来,反正他家是卖玉的,又不少这一块。
林玉聪,皇室玉贡司林晋晟的独子。
走进屋内,肖沐寒习惯性的赖在中屋的榻子上,顾瑾如看着肖沐寒一头栽在榻子上温和的笑笑。
肖沐寒抬头,甚是心累的同顾瑾如诉苦。
肖沐寒:“君父啊,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父王亲生的……啊,对了,君父知道许敬奕的事吗?”
顾瑾如疑惑:“许敬奕?何事?”
肖沐寒:“看来父王还未同您说,您还是等他晚上和您说吧,我原本还想做些东西整整他呢,结果被人坑了。”
是啊,如果许敬奕好好的,他想着在洞房的时候弄点惊喜给他。
可是这赶上受伤,如果说手筋断的话,以这里的医学技术怕是根治不了,那么手必然拿不起重物,所以剑应该是提不起来了,拉弓射箭也不可能,对于一个军人,那这可真是废了。
冲锋陷阵的人不得不窝于营帐之中,怕也是不好受的吧,尤其是那个人自尊心极强,不知道现在一副什么样子呢。
顾瑾如:“我怎么觉得,你似乎更关心他多一点呢?”
肖沐寒:“……我,关心他?下辈子吧!要么……除非他嫁给我,给我做夫人嘛,那倒也可以。”
闻言顾瑾如不由轻声笑着,眉眼弯弯,顾盼流离。
肖沐寒愣了愣也是不得不心悦诚服的,他君父虽是男子而今也早已经三十有五,可是岁月不怎么在他身上留有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