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没说话,但不再回避她审视的目光,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得意的脸。
“怎么不说话了?你默认了对不对?”可能是因为假扮成鬼姬的缘故,赵梨攸胆子莫名大了几分,若在平时,她绝对不敢这样挑衅他,但现在却毫无顾忌,右手还贴了贴他的脸颊,慢悠悠问他,“怎么还脸红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赵梨攸,差不多行了。”他不能再任她折腾,也不能再听她继续胡说下去。
她笑着摸了一下他紧绷的脸,玩笑道:“怎么这么紧张?你该不会真要以色——”
“玩够了么?你很好奇吗?”越寒霄忽然抱起她,朝前走了两步,将她放到了软榻之上,再倾身朝她靠近。
赵梨攸惊觉自己玩过头了,手臂还环在他脖子上没收回来,宽松的袖口往回落,露出一段白皙的胳膊,被夜风吹过,凉悠悠的,和灼热的脸颊形成强烈的对比。
她想缩回来,但被他捉住,她不敢乱动,就着那姿势问他:“我好奇什么?”
“以色侍人,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他的嗓音变得很低沉,似乎压抑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赵梨攸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后悔自己太无所顾忌,朝他露出求饶的表情。
“我看你好像不太会。”越寒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地说,“无妨,既然你好奇,我可以教你。”
他牵着她的手放到腰间,勾住自己的腰带塞进她手心。
赵梨攸浑身紧绷,手在微微颤抖。
“不喜欢这样?那可以换一种。”越寒霄放开她的手,单手支在她枕边,撑着身子与她留出若即若离的缝隙,看着她绯红的脸,“刚才忘了说,你今日这身衣服也很丑,你说该怎么办?”
赵梨攸禁不住他问,也不敢往下想,干脆破罐子破摔,一把将他拽下来,让他一起陷入柔弱的床榻,她也好在他肩头偏过头,躲开他的视线,所有慌乱的表情都不再被他看见。
越寒霄没想到她这么大胆,想松开她离远一点,她反倒用了更大的力气,不放他走开。
“别闹了,外面有人。”他如实相告,试着往旁边挪了挪。
“嗯?”她还是不放手,还抱得更紧。
“鬼侍一直在外面,还有你的那群男宠。”他沉闷的语调里又带了一丝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