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样撩衣服的姿势是有多暧昧。
准备抬起头,一只手却按了按他的脑袋,随后滑到他的脸颊。
沈之初的眉头轻皱。
看到这样那样的伤总是出现在陆言身上,无所谓的态度好像渐渐改变了。
口罩被拉下,他才反应过来。
回过神却闯入了一潭金色的冰湖。
这种被圈在靶心,牢牢锁定的感觉太强,他不觉咽了口口水,伸出手抵在对方胸前想找借口逃离。
“那个,我,我要……”
陆言看他眼神,抓住他抵在胸前的手,拉了一把,对方刚想起身的动作就又坐回来了。
“要什么?”
“要去忙……”
陆言亲了他一下,轻到离开时,沈之初的眼睛都没来得及合上。
“去吧。”
“啊?哦……”
陆言的手指攥了攥。
沈之初还没反应过来,不怪他天生迟钝,是这次的吻,太短了。
出了病房,他才后知后觉地去碰自己的嘴唇。
回想起那瞬柔软的唇齿相贴,转瞬即逝,温热的,隐忍地。
还没能认真感受……
为什么在回味啊?!
他在心里喊了一句。
他好像面对陆言越来越没有办法了,现在竟然连觉得接吻都理所当然了。
开始还要约法三章的态度去去哪了?
他摇了摇头,似乎这样能更清醒一些。
应该说这两天都尤为重要,因为还有两场职业考试在等他。
这场比赛连续着考两天,在看到今年报名表的时候,他就蠢蠢欲动了。
奥斯奇帝国更注重实际操作能力,并不会特意要求学历,但考核却是严格的。
这件事他并不对外说,唯一知道的人就是 傅均。
这段时间,他总是白天看实践操作,晚上记背专业知识。
对医书他似乎天生就有感应般,密密麻麻的文字并不让他觉得无趣,反而让他记得更快了。
职业考试这天,傅均亲自送他去考场。
两场考试都是为了考证,一场药剂师,一场正儿八经的医师证。
这也算是给自己落个名分吧,整天都在医院里窜来窜去,这身白大褂应该要有可以证明自己的东西。
药剂师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难,实践上手对他来说也轻松,与在座的人相比,他是为数不多真正上过战场的人。
沈之初都没想过自己通过得这么轻松,好像做梦一般。
第二天结束时,悉心地将通知折好,放进上衣的口袋里。
出来时还晃晃悠悠的。
“过了?”
“嗯。”
傅均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启动车子,“我知道你肯定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