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两人连搭话都是如出一辙,惜字如金的那种。
这要还说不是有缘分,她年初一名字都要倒过来写了。
看来其他的,也就不用多问了,这以后啊,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年初一问完这句话便走出厨房,弄得辛嫂子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年家大小姐这是咋地了……
……
外面雨势愈来愈大,这天也就比往常黑的早了些。
年初一合上窗户,索性让年十五收好账本,准备收拾一下回家。
年初一才把角落里的一把雨伞找出来,这边铺子倒来了客人。
那人身穿青色长袄,举止投足自带一股风流,腰间挂着半截玉佩,如若把年初一的那截拿来,刚好能拼凑成一块。
可面前的人却不是骆子尉,年初一想了想,怕是骆子尉又去赌钱了。
也不知道这可怜的半截玉佩,到底转手了多少人……
那人见年初一盯着他腰间的玉佩出神,不禁笑道,“坊间传闻,果然非虚。”
言下之意,就是说年初一是个小财迷了。
年十五最厌恶有人说年初一的闲话,且这人一双桃花眼,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半截玉佩他自是认得,错以为他便是当初退了婚还硬塞了刘蔓娘进年家的骆子尉。
“你有事吗?”年十五的语气听起来不是很友好。
“这位兄台倒是有趣,进棺材铺,自然是来买棺材了。”那人笑道,又盯着年初一挑了挑眉,“难不成还是来相看年家小姐不成?”
这人退婚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要当面羞辱人,年十五实在气愤。
正想上去理论,年初一冲他摇头,年十五便懂了,倘若真是骆子尉,自家小姐怕是比他还沉不住气。
年初一将人领到内屋,“我年初一是个爽快人,您有什么话不妨明说,自古商人重利,不过……”
她顿了顿,“九爷贵客登门,给的怕不止这半截玉佩这么简单。”
越楼是他们邻镇宝乌镇有名的戏班子,创始人名叫秦越,年初一幼时曾被年老三带去听过几场戏,恰巧赶上一票难求的班主唱主场,因此对秦越印象深刻。
她如果猜得没错的话,来人便是现今越楼的当家少班主,人称九爷的秦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