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阙一怔,撑起胳膊来看她,不知她是什么意思,是嫌太早,还是太晚。
直到看见她眼中的迷离与疑惑,才明白她没有什么意思,就是单纯的想知道是不是这就是结束,毕竟他一开始就说“很快就好了”。
他看着她,目光柔得似水,低低道:“你想结束吗?”
羡容知道大概是结束了,终于松了口气,闭眼喘息不说话了。
他躺到她身侧,轻轻将她头扣向自己怀中,让她娇小的身躯躺在他怀里,最大限度地与她肌肤相贴。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生命相连,血液相融,他胸口腾起无限的爱怜与暖意,想将她紧紧箍在自己怀中,又怕压痛了她,只敢用尽所有的轻柔。
过了一会儿,待她气息渐渐平息,他问:“好些了吗?下次不会这样疼了。”
她看他一眼,瘫软着不想动,也不想说话。
竟从来没想到,这种事这么复杂,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道道,她之前还以为……
想到以前的无知,她有些窘迫,然后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还说以前没女人,怎么会呢?
秦阙一下子被她问住了:“这……都会知道吧。”
“我就不知道。”羡容道,然后审问地盯着他,想到另一种可能,又问:“你也藏了很多那种书?”
“什么书?我没有。”秦阙想了想:“男人总会知道的,特别是在这件事上。”
至于自己第一次是怎样知道,连他自己都忘了。
羡容倒是想了起来,姑娘家没有人会聊这个,也不许碰这个,男人确实不同,甚至许多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十四五岁就开始往青楼跑了。
她不再质问,而他搂着她,柔声道:“明日我便下旨封你做皇后,你想重办一次婚礼吗?若想重办,我便用花轿迎你进宫。”
他也如普通男人一样,觉得心中的女人将身体献给了自己,自然就要风风光光,明媒正娶,从此守护她一生一世,这是对这一刻最起码的承诺。
羡容却嘟起唇:“怎么又提这事,谁说要做皇后了?”
“怎么不做?我们如今已经……”他在她耳边道:“做了夫妻间的事,不就该做夫妻吗?”
“那是因为……”羡容想了半天,却不知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