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阙听闻此事,为表关切,竟亲自上门探望。
秦阙是突然来的,直接就被领到了王弼房中,然后曾氏便派人来告知羡容,意思好似是叫羡容也过去。
但羡容只冷笑了两声,坐在屋中没动。
最后过了一刻左右,之前来报信的妈妈又来了,急匆匆道:“郡主,皇上过来了,说来看看你。”
羡容很快回答:“就说我在睡觉,让他别来了。”
妈妈哪敢这样说,连忙劝,平平也劝,羡容便不出声了,一副“让他随意,反正我不会动”的样子。
秦阙是一个人过来,旁人都留在了院外,到了房中,一屋人都跪下行大礼,平平还在努力拉扯着羡容让她跪,羡容坐在椅子上却不听,平平只得自己先跪下。
秦阙却道:“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平平并不放心羡容,不知她又能说出什么话来,但也不敢留在这里,只好又拉了拉羡容袖子,示意她别乱来,然后与旁人一起退下。
这一切的一切,秦阙自然尽收眼底。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羡容坐在椅子上,一只腿跷着,也不看他,好似在别着什么气。
秦阙心中有些意外。
她心心念念要回来,他便放她回来了,想着她在家一定是乐不可支、欢天喜地,却没想到他一来,就见她是这副模样。
总不至于,他只是来看她一眼,就让她厌恶成这样。
他只好问:“这些日子在家中还好么?”
羡容等的就是他开口,冷哼道:“好不好,关你什么事!”
秦阙不知自己又怎么惹到她,顿了半晌,问:“这么说,我是不该来。”
羡容不出声。
他也不出声,不是不想,而是不知说什么。
这屋子许久没来了,大概当晚她走得急,有些大件还放在雨盈馆里,这里空了许多,他在房中走了几步,看向那对还养得活蹦乱跳的鹦鹉,想了许久,最后找了一件不痛不痒的事,开口问:“过几日太后的寿诞,你会去么?”
羡容憋了一肚子气要撒,他不说话,她也不好自己找上去撒,这会儿总算找到机会,马上道:“我去做什么啊,去和人家翟大小姐争谁做皇后谁做皇妃么?我才不稀罕,谁爱做谁做去,我又不会跳舞,只会挥鞭子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