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妈妈愕然, 转头看向羡容。
羡容瞪着秦阙想了想, 将二郎腿一翘, 回道:“行啊,那你们出去吧。”
人家毕竟是两夫妻,兴许是有什么隐秘之话要说, 再说姑爷终究是姑爷, 大概是不愿在下人面前落了面子,管事妈妈便什么也不再说,与平平方方等人一起离开了, 带上了房门。
羡容翘着腿,靠在椅背上, 冷淡又审视地看着秦阙。
秦阙说道:“我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
羡容顿时怒了:“薛柯, 你当我是傻子吗?孤男寡女半夜三更混在一起,你却说什么关系也没有?我进去时你们还拉扯在一起呢!”
“那是她拉我。”秦阙回答。
羡容眯着眼看他半晌:“所以你们现在是互相推责任了?你觉得是她勾引的你?”
秦阙:“反正我们没有关系, 没做任何苟且之事, 郡主想必看到了,那里没有床。”
羡容狐疑地看着他:没有床,就代表不能躺下来……
的确是这样, 可是她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呢?
其他人怎么都没想到这一点?
“只是没有床褥,那里有床板!”羡容想了半天, 反驳道。因为妈妈说了“奸污”,显然红烟是说秦阙强迫她睡了。
秦阙回道:“那床板长年无人打理,上面多少都会有灰尘,但我身上没有。”
羡容看他身上,只有自己抽的鞭痕,没有灰尖脏迹。
这话也对,那地方纵使有丫鬟去打扫,也只是擦擦床架,扫扫地,倒不见得会连床板也擦干净……
“那你半夜三更和她在干什么?”她问。
秦阙回答:“她说她不想待在侯府,想必我也是,邀我一起离开。”
“私奔啊……”果然又是这一套,羡容想,当初红烟就是邀护卫私奔。
“所以你是想和她一起离开?商量好了吗?哪天走啊?”她问。
秦阙:“最初我是想走,但后来并不想了,她……”
作了下心理建设,他才继续道:“她威胁我若不见她,就告发我奸污她。”
羡容:……
她心里冒出一个词来:狗男女。
所以他们到底谁威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