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道:“别挠我,痒……”说着又忍不住“咯咯”笑,在床上扭动起来,要躲开。
平平道:“郡主别动,我给你解小衣的绳子,很快就好。”
秦阙立刻又转过了头,在原地踱了几步,趁方方与圆圆从外面端水进来,避去了次间。
里面折腾好半天,终于将人擦洗完,平平过来朝秦阙道:“夜里怕郡主口渴或是想吐,是不是让奴婢在里面守着侍候?”
秦阙回道:“不必,我照顾她便好。”
平平低头道:“是,那奴婢们先退下了。”
她们下去,秦阙这才回到卧房里,看向床上的羡容。
她已经盖着被子安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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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带着酒后的酡红,梦里似乎都带着笑,睡得十分安稳。
他不由自主便叹了一声气。
一个女人这样喝酒,王家竟也听之任之。
隔了一会儿,他自己去沐浴好,然后回来床边,在她外侧躺了下来。
侧过头,便能看见她的脸,如烟如黛的眉,浓密而上翘的长睫,小巧的鼻子,还有那双……亲吻过他的红唇。
他看了她很久,发现她也并非妄自尊大,如她的容貌,的确是好看的。
被中的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寝衣,大概因为她不老实,衣服穿得并不规整,领口敞着,露了大半的肌肤在外面,白得发光,似天上的皎月。
大概是之前瞥见她着小衣的那一幕,让他此时见看她,心里泛起一种清晰的欲念——他竟然也想要女人了。
他当然不至于让自己被这种情绪控制,也能轻松保持平静,只是看着她的容颜,另一个想法却缓缓在心底滋生:不管怎样,眼前躺着的,大概率就是他以后的女人。
他没有什么爱好,包括美色,但如果忙完了眼前的事,应该也会有女人,也会顺便弄两个孩子,如果是她……倒也还行。
他又看了她一会儿,试着撑起身,在她唇上试着轻轻吻了吻。
好像……的确是不错。
隔天秦阙起身时羡容还没醒。他先去了京兆府衙门,然后以公干之名出门,来到了一处隐秘联络点。
梁武与另一人已经侯在那里,梁武朝他道:“殿下,那尸体没查出别的线索来,天气热,再留不住,昨日已经处理了,但有一点,乌恩其几人都说那人看着隐约有几分像回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