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硬气。羡容想着,又问:“孤男寡女,拉拉扯扯,你就说你做没做过?”
没等他回话,她又道:“你可知道那是谁,那是我大伯的侍妾,以前就不检点,差点和府上护卫私奔,你还要着她的道,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秦阙暂时想不明白那女人的身份。她到王弼身边,应该是刻意的,但为什么到了王弼身边,又要和护卫在一起?她是真的回鹘女,还是巧合?
见他没说话,羡容来了火气,怒声道:“你想什么呢,回话!”
秦阙看向她,“她既是你大伯的侍妾,也算我半个长辈,她摔着,我扶她坐下,不行么?”
半个……长辈?羡容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但竟然无法反驳。
她愣了半天,最后道:“你对她没想法?”
“我对她要有什么想法?她是我半个长辈。”秦阙眉眼淡淡。
又是半个长辈!
最后羡容发现她一通火竟被无声按了下去,不甘心,却又无从说起。
总不能强行给他们俩安上私通罪名吧,又不能说他不该去扶,既是半个长辈,那下次大伯母摔了,总还是要扶的。
最后她道:“她摔了,就算要扶,也是让丫鬟去扶,你就不会去叫丫鬟吗?”
秦阙回答:“她是半个长辈,她说让我扶她一把。”
羡容一听就怒了,拍桌子道:“我就知道这女人不安分!”
这事越想就越气,成亲统共没几天,第三天遇到个玉虚小道,今天又遇到个红烟小狐狸精,她是真没想到,这薛柯竟然这么命犯桃花,成日的招蜂引蝶。
琢磨半天,她道:“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但以后你没事就别到处溜达了,好好在家待着。”
秦阙本不想理她,大概是因为没几天她就要死了,他竟觉得她现在也没那么令人厌烦,于是多出些耐心,回道:“我没有外出,一直在家里。”
羡容再次被弄得没话说。
因为想想,还真是。
总不能将他绑在房里,连院子里也不能去吧。
可红烟那个狐狸精她是明白的,大伯向来是不好女色的人,也被她迷住了,非得将她纳进府中;府上从未出过主子与下人私通的事,竟然在这狐狸精身上破了例。
回头一个不好,再弄出主子与主子私通,还是长辈和晚辈,那可真是……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可红烟是大伯的人,她不好去管这半个长辈吧,便只能管她身边的人。
最后她想了想,决定道:“行了,以后你见了她就绕道走,要嫌闷得慌,明日我带你去围猎就是了!”
秦阙微眯起眼,一动不动看向她,脸色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