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沅是底线,他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到她,尤其是自己的至亲。
姜之渺自然清楚,她身子往前一靠,表情极为镇定:“我知道,不过贺忍霜的目标向来都是你,至于舒沅,她可能从没放到眼里过。”
“但我不能把舒沅扯进来。”
其实他做到这份上已经够多了,舒沅这么担惊受怕,好不容易才答应了他,两人恩爱了还没多久。
如今被贺忍霜发现,指不定有多少事在等着。
昨晚那种事一次就够了,他不能再让舒沅处在危险之下,也不让让她再沾染上任何闲话。
有时候,往往是流言蜚语最是伤人。
姜之渺点头:“好,贺爷爷说后天要去祭祖,把我也邀请上了,到那天我来说明一切怎么样?”
贺忍奚眸子一敛,手腕搭在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顿了好一会才说:“你怎么回应的贺忍霜?”
“我当然说没什么,总不能直接承认。”
“将计就计,你陪她一起演出戏。”
姜之渺眉头一挑,神色严肃几分:“怎么说?”
贺忍奚没说话,唇角一勾,周旋与人群中,淡然的笑,礼貌却疏离,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
舒沅在家里休息了一下午,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想出门,一想到和贺忍奚在一起的画面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甜蜜。
整个人像徜徉在里,柔软惬意,周身被甜蜜环绕,她忍不住的幻想未来,又会回想在一起的每个瞬间。
如水月光下,十指相扣时他吻在耳畔的气息,肌肤相亲时无尽的颤抖情动。
星光如细碎的花,夜风起,落了满地的花瓣,他们呢喃着,将爱意一点点融化在对方的身体里…
想着想着又热了起来,脸都跟着发烫。
她环着抱枕,在床上打滚,将这些难为情的画面从脑中驱散。
正玩的高兴时房门被人敲了几下,舒沅觉得奇怪,顾叔叔和妈妈都出门散步了,这个点谁会过来。
她穿上鞋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捧厄瓜多尔玫瑰花束。
花朵硕大,神秘高贵,如坐在沙发上微醺的冷艳美人。
徐易抱着花很是客气:“舒小姐,这是贺总要我送来的花,他忙着应酬不能亲自过来。”
舒沅接过话,眼睛都移不开了,满是惊喜的光:“好漂亮。”
厄瓜多尔红酒玫瑰,艳丽又神秘,她一直很喜欢。
徐易声音里带着笑意,却又听不出一丝调侃:“贺总说您最喜欢这种玫瑰,就去花店定制了一束,特地要我送过来。”
“是,我当时只是随口一提,这么晚了,他怎么还去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