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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弱的朴素女人明显是被吓到了,畏畏缩缩地又走回了房间,用着不大的声音问道:“那你说,谁第一,谁最后,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商量了”。

“她不是说了吗,这一关看的是谦让,依我看是想让我们尊老爱幼,所以我提议让老人小孩先走,说不定就可以通关了”,花裙子女人说道。

“切,天真,你没听她说嘛,最后一位淘汰”,皮衣女人对花裙子女人翻了个白眼说道。

“那你觉得怎么办呢”?格子衬衣男人问道。

“不是吧,你们真想玩这游戏啊,都什么莫名其妙的”,寸板头男人企图点醒大家,只可惜没有人接他的话。

“我觉得她都已经让我们选武器了,那当然是谁的武器杀伤力大谁走第一啊”,皮衣女人扫过众人的脸说道。

“喂,你怎么看”,格子衬衣男人突然看着燕黔问道。

突然被问话的燕黔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们还会来问自己。“我觉得吧,我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性,最后一位的那个人才是真正获胜的人,因为这一关叫谦让,只有排在最后的那个人才真正的做到了谦让不是吗”。

燕黔纯属胡诌的,他这么说只不过是想要测试一下这些人的分析能力怎么样,是不是都是没什么主见的人。

“那你愿意走在最后吗?”,格子衬衣男人撩了一下自己额头的碎发,对着燕黔接着问道,他显然不上燕黔的套。

从刚刚开始,燕黔就有些好奇这个格子衬衣男人的这个动作,撩头发的动作,男人已经做了好几次了,好像都是下意识去做的,但每一次做的时候,小拇指都微微翘起,整个姿态看起来,很像是女人撩刘海,或者撩长发的动作。

但除此之外,这个男人其他特征又都是一个男人的模样,倒也说不上是不是有点娘,而是他做这个动作,配上他此刻的模样透露着一股很不协调的感觉,但具体为什么会不协调,燕黔又说不上来。

燕黔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的想法,直视格子衬衣反问道,“你愿意吗”?

“我不认为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我不愿意”,语毕,格子衬衣一个箭步冲刺了出去,板寸男人企图抓住他,结果力气不如他被他挣脱开了,格子衬衣死命朝着一片漆黑的过道跑了过去。

“嘣”,一声枪响,格子衬衣直挺挺趴倒在了地上。黑暗中看不清他的头,只能看见他对着众人的双脚一动不动,墨黑色的血液很快浸湿了他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