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娄非渊正扣住刚才那名刺客的脖子,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愣是没看出来哪里好看,他蹲在地上,抬头怒瞪江含之,骂了一句:“没眼光。”
江含之:“嗯?”
数月未见,还是那双熟悉的狐狸眼,不过狐狸眼的火气,想忽略都难!
江含之下意识想,久别重逢,这死狐狸不粘着她就算了,还敢凶她?
对上那双愤怒的眸子,以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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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着的人,江含之顿悟,“你听到了多少?”
娄非渊冷笑:“从你调戏别人的时候,就听到了。”
大概是太愤怒,他手一个用力,一阵毛骨悚人的咔嚓声过后,房内恢复平静,江含之看着已经软塌塌的刺客,摸了摸鼻子。
“你心疼了?”娄非渊不敢置信,“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会心疼刺客?”
他们的初衷就是要绑架江含之威胁娄非渊,如果不是江含之有能力,死的就是她。
江含之才不会短短一段时间相处,这群刺客好吃好喝供着,就觉得他们是好人。
如果失去世子“爱人”那层保障,这些人一定会一时间弄死她。
让她去心疼一个敌人?
这狐狸脑子摔坏了吧?
江含之嫌弃地把他拽起来,又抽回手。
娄非渊大为震惊,“你还嫌弃我?”
江含之:“刚杀完人,你手接触了他脖子的皮肤,给我去洗手。”
被她这么一说,娄非渊顿时觉得有些恶心,眼睛四处看看,找到客栈的水盆洗了手,然后才跟怨夫似的找江含之算账。
他拽住江含之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前,咬牙切齿,“谁身材好?谁俊俏?”
江含之脑袋往后缩了缩,避免他那张帅逼脸“怼”到她眼睛,头疼道:“我现在在人家刺客眼皮子底下当人质,你尊重尊重人家吧,小声点。”
一听人质,娄非渊弯腰,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来到她的腿弯,把人抱起来颠了颠,比他离开时候重了。
但没受伤,他松口气的同时,忍不住咬住她的下巴,江含之吃痛,“你属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