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夹杂着梅香瞬间弥漫在空气中,江含之呼吸一窒,这次真的怒了。
“松手!”她攥住剑柄,男人听话的松手,下一秒就被江含之推倒。
“死狐狸!”江含之骂了一声,翻身下床想找东西帮忙包扎,床头的柜子里有个小箱子,她想男主平时受伤,应该会把药箱放着离床头最近的地方。
打开箱子,果然如此,上面有一排白色锦布,几瓶外敷的药膏,正好方便包扎。
她抱着箱子回床上,瞪一眼某人,“伸手!”
他乖乖地伸手,江含之把箱子里的白锦拿出来,露出一堆零零碎碎,她动作一顿,满脸怒气僵硬在脸上。
“这箱子……”
娄非渊见她表情古怪,不再装哑巴,“怎么了?”
江含之:“……你的手还在流血,我先帮你包上,等会再收拾你,躺下。”
伤在手上,他为什么要躺下?
娄非渊不明所以,这点小伤,其实他并不在意,但他心里内疚,什么都听她的,没多想,把被血染脏的床单用被子盖住,躺在上面。
江含之包扎的手法很熟练,上药,止血,系白锦一气呵成。
娄非渊陷入沉思,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不等他多想,手腕一凉,紧接着咔嚓一声,他愣在原地,抬头看去,银色的手铐扣在他手腕处,另一端扣在床边柱子上。
哪来的手铐?
与此同时,江含之跟他心有灵犀,站在他床边,居高临下问他:“箱子里的东西哪来的?给我准备的?”
“什么?”
娄非渊觉得自己大概是伤了脑子,怎么听不懂她的话。
“不懂?”江含之笑了,慢腾腾把箱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给他看。
白色的羽毛,掉色的蜡烛,十多根大小、粗细不相同的玉器。
糟糕的形状,有的甚至雕了密密麻麻米粒大小珠子,被打磨的圆润。
江含之拿出来就瞬间丢远,这其中就没有正常的东西,连鞭子的手柄都带毛的。
娄非渊看见那些东西也惊呆了,他就算没玩过,也知道这东西的用处。
“解释一下?”江含之翻出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铃铛,轻轻晃了晃,便会发出悦耳的声音,她丢到娄非渊身上,正要说什么,却不知铃铛触碰到了什么开关,震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