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不要被女人骗了,她们很可能在敷衍。
娄非渊身体一僵,但想到江含之的状态不似作假,不过那女人最会骗人!
难不成是因为嫌弃他,所以才扫地出门的?
顿悟!
彼时,江含之不知为何背脊有点发凉,但并不知道有男人在蓄谋她。
她正在送行。
“你今天怎么戴这东西?”
得知赤尧护送雪无双,江含之比较放心,不过赤尧的脸是怎么回事?
赤尧耸耸肩不甚在意:“没事,主子嫉妒我比他讨人喜欢,我懂!”
江含之回忆起渝北之时,赤王殿下突然跟她闹别扭,敢情是因为赤尧。
这小心眼的男人!
她笑道:“辛苦你了,不过你以后可以摘下来了,我允许的,他若敢找你麻烦,你来找我。”
“好嘞!谢谢主母姐姐~”赤尧嘴超甜,如果可以,他才不想在脸上糊上这层东西,呼吸都困难。
终于可以摘下来了!
赤尧年龄小,性子比较活,总是跟其他赤卫队的人格格不入,但是功夫还是很厉害的,江含之对他吩咐:“你只要保证雪姑娘安全就可以,平时不用露面。”
送走雪无双后,江含之总算松口气。
京城上的传言越演越烈,近些时日早上甚至有人上奏折,要求处死雪无双。
娄安远在朝堂上大发雷霆,下朝后不放心雪无双前去探望,结果发现雪无双并不在房内。
他还以为是有人对雪无双下手了,慌乱地派人去找,结果找了整个皇宫,就差挖地三尺了,愣是没有找到人。
直到现在,娄安远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
这皇宫能瞒天过海的只有两个人,一是他母后,二就是娄非渊!
娄安远找上慈寿宫,太后很淡定:“不然呢,你是希望她已经遇害了,还是希望她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活着?”
娄安远语塞,比起雪无双出事,他自然希望她活着。
太后叹气:“当初本就是你强行把她留在皇宫,如今母后不过是放她回去而已,你如果真的放不下,至少先把朝堂对她有意见的人解决,不然她只有一死!”
娄安远唇动了动,有些颓然。
他刚登基,地位不稳,并非所有人都听他的,往日他可以一意孤行不去在意,可现在不行。
他有了顾虑。
“娄非渊也有参与?”
太后抬眼:“你别为难他,是哀家让他这么做的,你如果想尽快解决此事,还需多向他求教,有时候,镇压的最佳手段,是武力!”
这话,娄安远深感赞同,朝中的老匹夫他口干舌燥都争不过,换做娄非渊,刀往他们脖子上一架,谁还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