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非渊:“没办法,她太黏人了,黏到我呼吸都困难,所以来宫里看看你,呼吸畅快了不少!”
娄安远又不傻,这个时候若是还不知道他在炫耀,他就不用当皇上了。
“滚!你若是闲着没事就给朕批折子!!”
像是找到某种发泄口,娄安远派人甩给娄非渊一沓子奏折,长呼一口气:“你身为承启赤王,整日无所事事像什么话?从明天开始给朕来上早朝,给朕干活,不然明天朕就下旨给你塞女人,你就等着被江家姑娘抛弃吧!”
娄安远心里泛酸。
秀恩爱是吧?
朕让你们秀个够!
嫉妒使皇帝陛下眼睛都绿了,娄非渊抱着折子,手又开始痒了。
他眼神凶狠:“你敢?”
“敢,你不干活,朕就给你送女人!”
兄弟一场,娄安远不信他还能弑君!
更何况,只要弑君,娄非渊就得做皇帝,到时候天天有人催娄非渊选秀,江家姑娘照样不要他。
同知道追妻的痛苦,本来娄非渊还挺同情娄安远的,等这阵风波过去,他或许会帮忙撮合撮合,然而现在看见娄安远这副死德行,他冷笑:“你别后悔!”
娄安远心底一凉,可实在想不到哪里值得后悔的,更何况,把这些琐事交给娄非渊,他才有机会去处理那些对雪无双不利的人,思及此处,他压下心里的不安。
“这本就是赤王殿下分内之事!你想抗旨不成?”
二人之间剑拔弩张,周围的太监宫女吓得瑟瑟发抖跪了一地,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另一边,江含之还在慈寿宫和太后聊天,太后显然很喜欢她,问起她和娄非渊是怎么认识的,江含之简化了一些。
“我回京城的路上遇见了他,他那时候受了伤,我看见好看就捡回来了,正好家里催婚,一来二去就选他了。”
太后被她逗乐了。
她很难把“捡”这个词和娄非渊联想到一起。
“太后娘娘,秋容郡主求见!”
太后喝茶的动作一顿,“她怎么又来了?”
宫婢低头,等太后吩咐。
太后道:“让人回去,不必多言!”
“是!”
宫婢应了一声,转身出去禀报。
太后这才对江含之解释:“秋容是凉王的闺女,人不大,心性却挺高,如今后宫空缺,她想入宫,她若是进宫,这后宫怕是永无宁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