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藏哪啊?
赤澄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床底,麻溜地滚进去,然后体格子太大,卡住了……
娄非渊:“……”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阿冤,我回来了。”
娄非渊大力出奇迹,一脚把人踹床底藏好,快速披上外袍帮江含之开门。
许久未见,那张妖异的容颜再次出现在江含之眼前,她迅速把人往回推。
“你现在不能见风,快进去。”
她反手把门关上,踮起脚抱住娄非渊的脸左右看看。
阿冤面部红润,倒是看不出哪里病了,她松口气,“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这就是阿冤的待遇……
娄非渊心里泛酸,小心翼翼抱住她的腰,声音透着委屈,“之之,想你了。”
江含之也想他了,捧着他的脸就要亲过去,却被他侧开,唇角划过他的下巴,扑了个空,她一愣,“阿冤?”
娄非渊揽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嘴上解释:“生病了,会传染!”才怪,让她路上冷落他,宁愿去和其他女人睡,也不愿意和他一个房间。
不给亲!
心里堵着一口闷气,娄非渊克制着眼睛,狐狸眼乱瞥,就是不看江含之,他怕看了,就忍不住……
江含之懂了,笑眯眯薅了薅娄非渊的耳朵,“好听你的,等你病好了再亲,还有我走时候说的话,都算话。”
娄非渊的耳朵,肉眼可见地红了。
那日的画面历历在目,她离别时在门口和他亲吻,承诺回来后让他……证明没有不行。
眼前这一幕,好像和那日重合了,只不过缺少离别的难舍和一个吻。
她走的时候,还说那么不知羞的话。
娄非渊仿佛还能感受她靠着自己,凑到耳边说:“本来不信,但是……你顶到我了。”
那时候不等他反应过来,没心没肺的女人已经溜走了。
而这次,她被他牢牢地抱着怀里,正一脸戏谑地看他笑话,“这次怎么没有呢,不会又不行了吧?”
她又在说什么……不知羞的话。
娄非渊余光往房间内瞥一眼,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别说了。”
江含之笑容一顿,顺势咬了他的掌心,“好,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狐狸。”
狐狸不就在这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