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讲理,把人弄醒了还说他装睡。
娄非渊坚决不承认,他是想看之之醒来后想对他做什么。
没想到她竟然对他摸了又摸。
江含之被抓包后,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调侃,“都成婚了,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摸摸脸怎么了?”
娄非渊无言以对,把她胡乱掀开的被子盖好,人往怀里一搂,“天色尚早,再睡一会吧。”
昨天晚上睡的早,江含之这会没有半点困意,躺在他怀里,思绪开始飘远,冷不丁来一句,“阿冤,我有一个问题。”
“怎么了?”
“之前是我错怪你吃药了,但是我有点好奇,你到底行不行?”
娄非渊身体一僵,江含之拍拍他的背,“没事没事,别紧张,就问问,又不嫌弃你,不行的话我再请七殿下……哦对,现在叫赤王,我再请赤王把太医找来,帮你看看病。”
“行!”娄非渊黑脸,用手蒙住她的眼睛,“闭眼,睡觉!”
啧,狐狸又炸毛了,也就她不嫌弃他的娇气脾气。
江含之眯了眯眼睛,勉为其难放过他,他说行就行吧。
心里却盘算着,以后确实应该给阿冤看看,她不介意,但是是病就得治啊。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娄非渊总感觉之之看自己的眼神比较微妙,他心里憋屈,让赤澄弄来外敷的药膏,总算让肩胛的伤口没那么狰狞,他开始盘算着证明自己。
男人嘛,证明行不行的方式只有那种,娄非渊开始犯愁,怎么样既能证明自己,又不显得唐突呢?
他的那些属下提议,要有一个适合的时机,不能太突兀。
他们建议他选一个重要日子,多说说情话,一切自然水到渠成了,根本不用太刻意。
道理娄非渊都懂,但是行动起来有点困难。
他这边在愁,娄安远那边也很愁,他既要装病,又要处理朝上的事物。
刚登基,一堆事等着他做,他永远有批不完的折子,做不完的事,还有一群嫌出屁的大臣开始提议让他选妃。
选个屁,前朝的事情都忙不完,他还要去应付后宫?
门都没有!
“皇上,雪姑娘来了。”娄安远最新提拔上来的太监小圆子前来禀报,上一秒抄奏折骂骂咧咧的皇帝陛下,下一秒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稳如狗,风度翩翩道,“让雪姑娘进来!”
最近揭皇榜的不尽其数,唯有这位雪姑娘有点本事,而且,她当初一眼就看出娄安远没什么大碍。
娄安远不放心她,担心是殷狗余孽,又怕怀疑错人,所以只能强行把人禁在宫中,时刻派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