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之:“……”
这带孩子的既视感。
不知昨天晚上娄非渊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今天毛孩子没有那么抵触江含之,在她怀里乖乖待着没有跑, 也不乱叫,更不敢伸舌头舔江含之, 乖得一批!
江含之挠挠狐狸下巴,幻想着狐狸它“爹”出去时候的模样,不自觉笑了。
另一边,娄非渊出江府后,先回七皇子府换了一件衣服,然后火速进皇宫和无名交流了一下流程。
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把守卫安置妥当,只等娄安远登基。
登基大典如期举行,然而却在祭祀的时候出了意外,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大批刺客,目标明确攻击向台上的娄安远。
祭祀台的台阶比较高,跟底下的众人距离很远,刺客就趁着这个时候,让他们来不及救驾!
大臣们看见刺客顿时慌乱一团,嚷嚷着救皇上,可惜,距离太远,他们又是自身难保,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刺伤皇上!
然而下一秒,皇上身边毫不起眼的面具男子冲了上去,挡住了致命一击,他身后也悄无声息冒出来一队人。
刺客互看一眼,似乎早有所料,不直接下手,反而是闪躲起来,拖延时间。
好好的祭祀,一片混乱。
与此同时,刑部——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刺客看见突然出现的娄非渊,整个人都懵了。
他们是殷丞相的属下,一直等待三皇子登基,派人去皇宫混淆视听,他们则潜入大牢把殷丞相救出来。
偏偏,三皇子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一直拖到现在才登基,他们不确定半年下来,殷丞相是否存活,但还是打算冒险一试。
皇上登基,这里是防守最松懈的时候,娄非渊身为七殿下,理应在皇宫才是。
他们明明看见他入宫了。
如果说之前想从刑部救人,他们有七分把握,现在有娄非渊在,怕是三成都没有。
“怕他干什么,不过是个野种,当初若不是丞相手下留情,他岂会活到现在?”
娄非渊此时一身暗红色衣袍,腰间别着重剑,脸上没有戴面具,露出那张瑰丽的容颜,只不过没有在江府的平和纯澈,整个人仿佛花纹浓艳的毒蛇,眼神狠辣,声音冷如冰窖,“吕洪!”
吕洪得令,带着人冲了过去。
此次刺客来了不少,皇宫里为了不打草惊蛇,只有几十个。
而刑部,他们隐藏的人,莫约有好几百,赤卫队大部分都在皇宫,刑部的人反而少一些,不过娄非渊既然在这等候,就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殷狗余党等待时机,娄非渊又如何不是呢?
他留着殷老贼一命,就是等把他们一网打尽,为殷狗效力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