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非渊瞳孔一缩,扣紧了她的腰。
他宛如开启了神奇的大门,毫不客气抢回主权。
寂静的夜里,外面冷风簌簌,室内的温度却不断上升,昏暗的烛火不堪重负,最后一滴蜡油滴落,房间顿时昏暗下来,只留下沉重的呼吸和几不可查的水渍声。
“等等!”江含之有些头晕,轻轻推了推身上的人,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停下!”
“怎么了?”娄非渊动作一顿,松开口,他脑袋抵住她的脖颈处,墨发垂落,和江含之的青丝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江含之有些缺氧,指尖拂过唇角,呼吸缓了缓,才道,“我们还和之前一样,你不用刻意为难自己。”
娄非渊蹙眉,“什么叫和以前一样,我们现在是夫妻,我一点也不觉得勉强,之之,我喜欢你。”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江含之应了一声,抬起下巴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睡觉吧。”
隔着一层被子,江含之没有感受到男人的变化,依旧认为,阿冤有难言之隐却想尝试那种事。
江含之知道男人那点自尊心,勉强有什么用?
等结果出来更难受。
室内寂静一瞬,娄非渊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所有兴致降到冰点,他的所有表情都淹没在黑暗中,嗓音有些沙哑,“好!”
她不愿,他便等!
早晚有一天,她会接受他。
没良心的感情骗子。
她嘴上说的喜欢,娄非渊一点都感受不到,或许在她心里,还不如他做的红烧排骨讨她欢心。
娄非渊深呼一口气,他翻身,侧躺到江含之身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在怀里。
深夜,又不解气地在女人耳朵上咬一口。
于是第二天,江含之洗漱过后,看见耳朵上明晃晃的牙印。
上面的灼烧感跟她昨天的脖颈一模一样 ,她道,“小荷,你帮我看看脖子后面。”
夏小荷帮她把头发挽好,用一根碧色发簪固定,她向江含之脖子后面瞥一眼,有些羞怯,“小姐,您……”
夏小荷已经不像以前那么无知了,至少不会以为江含之后背是狗咬的。
她斟酌了一下语言,红着脸夸赞,“您和姑爷真恩爱。”
果然有猫腻!
江含之把身子侧过去,努力转头看,勉强从镜子中看见一点点痕迹。
她笑了。
好啊,还骗她背后什么都没有。
臭狐狸学会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