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醒了吗?”
“哦,醒了!”江含之打了个哈气,旁边早已准备好盥洗用品,她起身迷迷糊糊下床洗漱。
娄非渊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盅醒酒汤,在旁边乖巧地等着她,视线若有如无看向她洗漱时脸上滴落的水珠,刚睡醒的肌肤白里透红,沾上水后更是莹润有光泽,难怪她昨晚会有那种举动,他也……
不自觉有些热了,他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比较轻薄的衣服,颜色更加艳丽,领口前露出一大截,锁骨若隐若现,经过一个晚上,上面的一串深红印记看起来更加严重。
江含之盥洗完用帕子擦干净脸,明显感觉那道似有似无的视线还停留在自己身上,她有些无奈地直起身。
“阿冤,你怎么了?”
她抬眼,便见阿冤羞怯地收回视线,狐狸眼又似有似无用余光瞥她,看了一眼又一眼,仿佛娇羞的新婚妻子,羞于见相公,江含之被他看得一阵毛骨悚然,勉强拾起微笑:“你没事吧?”
娄非渊指尖摸索了一下光滑的盅壁,坐在椅子上仰头看她,修长的脖颈明晃晃展露在江含之面前。
“我没事,昨晚的事,之之不必介意,都是我自愿的。”
江含之:“???”
第二十五章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的什么事?
江含之看见男人脖子上的吻痕嘴角僵硬, “我昨天醉酒造成的?”
娄非渊不吱声,浅色的瞳仁单纯无害,仿佛昨天晚上妖娆魅惑勾魂摄魄的狐狸精不是他。
江含之头更疼了。
阿冤还乖巧地把手里的那盅醒酒汤递过去, 殷殷切切:“之之,喝完就不会难受了。”
被欺负的小可怜反过来照顾她, 向来没心没肺的江含之心情复杂, 不过转念一想,未婚夫妇,虽然是名义上的,但啃两口怎么了?
别说是啃两口,就算是……罢了,江含之没打算做那一步。
思及此处, 她心安理得,不过一杯倒什么的太逊了, 江含之没喝过酒打死也想不到会喝断片,她轻咳一声:“我没事,不过是一杯酒而已,昨天你跟文叔饮不少酒,这个你自己喝吧。”
娄非渊一愣,这和他想的不一样……这个时候但凡正常人, 都会为对方负责并许下承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