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你可莫要听信他的话,梁昌荣坏的是腿,又不是中间那个,还能凑合用怎么就叫绝后了?他肯定就是贪图的你钱财想你嫁给他,不像我只喜欢你,待在你身边就足够了,你可不能因为梁公子抛弃我啊。”
梁广:“???”
他瞪大眼睛,这人说话的语气怎么跟脸色不一样?
梁广毫不怀疑,若是江含之那丫头不在身边,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能直接掏刀子捅死他。
偏偏那小丫头还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是什么玩意儿,认同道:“你说得对,但是阿冤不许说那个脏东西。”
好好一男人,别学坏了。
“哦!”
“继续按!”
“好!”
二人一唱一和,根本没把梁广气吐血。
这些年梁家的心思所有人心照不宣,就这么轻描淡写被一个臭小子说出来,江海香叶受不了这气。
“你们两个狗男女,不知检点的小贱人,以为我们家昌荣愿意娶你吗?没有江家你都嫁不出去,我儿子愿意娶你这是你的福分,更何况他是因为你们江家才断腿,更应该你伺候,你别不知好歹,将来没有我们帮衬,凭你这个黄毛丫头能撑起江家吗?”
她语言刻薄尖酸难听,江含之倒是没被她伤害到,只是一直让她在面前叫嚣是不可能的,正打算开口,门外传来一句中年男子的话。
“江家的财力,足够大小姐一辈子丰衣足食,江家有我一天,就绝对不需要外人评头论足。”
众人皆是一愣,江含之坐直了身体,便见一个浑身上下衣着一丝不苟的男子走进来。
他身上的气场像是被岁月磨光棱角一样,气息内敛,模样儒雅,手中执着一把纸扇,好像无害的书生,可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会小瞧他,香夫人像是老鼠见到猫,躲在丈夫身后,被梁广瞪了一眼,没出息的。
他皮笑肉不笑:“原来是文老弟回来了,不是在晋南谈生意吗?”
来者正是江含之父亲拜把的兄弟,文管家文信诚!
文信诚视线越过众人,落在主位上的江含之身上,发现她好像没受到影响才放心,对梁广微笑:“只要想做就有做不完的生意,但是江家的小姐却只有一个,她若在江家受了委屈这生意不做也罢。”
比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梁广夫妇,文信诚就显得更有气度,所有人都知道依照他的本事,根本不用委屈地为江家做牛做马。
曾经有不少人想挖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