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胡闹。”江之寒微微被烟气呛到,“你还抽烟啊?”
吴卷卷瞥了一眼对面的人,依靠着他的机车而站,“是啊。”
“陈九月怎么说的?”
陈九月是江之寒的母亲,江之寒的头号克星。
“陈姨说订婚仪式在下个月初九。”吴卷卷拿出手机,给江之寒发送了一份文件,“婚礼事宜都包含了,抽空好好看。”
时隔六年的首次会晤,江之寒对吴卷卷的印象并不怎么样。
江之寒高中学生大多非富即贵,少数没有家族光环的普通人士,都是通过成绩得以入学的。
所以对于吴卷卷,江之寒只记得学习很好。
翌日。
江之寒的酒吧下午三点正式开始营业。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江之寒坐在办公椅上,悠哉悠哉的打着游戏。
专一心打游戏,间接性走会儿神。
第三次吃了败仗,他决定出去走走。
酒吧调酒台今天有点冷清。
他远远看去,只看到了一位客人。
她一身黑裙,长发束起,露出白皙的脖颈。
一丝熟悉划过心底,江之寒暗道怪异,试探上前,看清脸时简直想抽自己两嘴巴。
“原来这家店主人真的是顾少啊。”吴卷卷晃着杯子,扫了一眼倚在旁边的江之寒。
江之寒看清她杯中的酒,“忘忧?喝这么烈的酒?”
吴卷卷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这算什么烈酒。”
江之寒忽然觉得有点意思,这忘忧虽然不是他们酒吧出品的最烈酒,但已经很可以了。
等了半天,身边人真的没有醉态,他挥了挥手,“给这位小姐兑一杯古奇,我请客。”
酒保很快端来酒,吴卷卷蹙眉,“你们这儿最烈的酒?”
江之寒点头,“请。”
吴卷卷拿起,余光瞥到一男一女接吻,眼中划过一丝冷光,一饮而尽。
江之寒对吴卷卷的第二个深刻印象由此诞生,酒量极好。
她是陈九月花大价钱请来的,目的是为江之寒‘断情绝爱’,据她的苦主陈九月描述,江之寒最近迷上了一个女人,有些姿色,能说会道,能力也可圈可点。
但这女人出了名会养鱼,江之寒是她的大鱼。
陈九月现在意味不明,只说让她观察观察。
卷卷放下酒杯,向着刚才的方向看去,那对男女已经不再纠缠,撕扯着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