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眯眼,“组织居然还不如一位国际大盗吗。”
“怎么?”贝尔摩德轻笑,“我们的波本想改变职业做盗贼?”
“不了,我可不想被警方追得满世界跑。”
不过现在他被英国军情处的人还有美国fbi盯上处境似乎也差不多。
降谷零由衷感叹,为什么组织被官方势力锁定的人物却是他一个日本公安。
也不知道后面有没有可能他还会被警视厅的人盯上。
“滚进去,再有下次你也不用继续活着了。”
降谷零和贝尔摩德转头,琴酒走进来看着好像完好无损,但脸色苍白,眼神阴冷沉寂,暗藏着暴虐情绪。
瞥了眼上方监控,降谷零柔声询问,“先生,你没事吧。”
千万要有事让他乐乐。
没有降谷零想象当中的痛苦,比起之前的鞭打,这次的电击对琴酒而言更算不上什么。
为了能摧毁芯片,电击对琴酒来说是家常便饭。
无从得知密码,无法破译密码,琴酒的选择是靠电流毁坏芯片。
芯片会不会因此直接爆炸?
琴酒不想去思考这件事,他不会让自己死亡,但他更厌恶这种被威胁的感觉。
放手一搏还是等待死亡。
无需选择,琴酒只会把命握在自己手中。
也是因此他没有找人为他开胸做手术,他找不到值得信任的医生,也不可能将这件事告知他人。
这是他的致命弱点。
不过…
琴酒对上那片闪烁着星光的紫灰色深海。
或许他会是第一位得知他弱点的人。
琴酒嘴角上扬,那么作为交换他也会抓住波本的要害。
如果抓不住也没关系,他同样可以为他制造要害。
当波本肆无忌惮妄图探究他的秘密时琴酒便已经决定为猎物戴上项圈。
或许也是束缚猎物的锁链。
没得到琴酒回应,降谷零跃跃欲试,“先生,如果受伤的话我再帮你包扎下吧。”
不是没有感受到琴酒奇怪的情绪波动,但降谷零也只当他是因受伤影响到心脏。
他想去感受琴酒的心跳,想尝试判断琴酒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在来日本前,他可是通读二十面相遗留下的所有有关心脏的手记和相关病症治疗记录。
虽还不能完全掌握,但基础知识已经了解得差不多。
“先生,让我帮你吧。”
贝尔摩德饶有兴致看着波本调戏琴酒,若不是没带手机,她很想录下这副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