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今天的戏份不多，拍到下午的时候就要杀青了，但是最后一场戏的时候绍文华一直精神不振，他一直看着姜白欲言又止，姜白和他对视了好几次，他又忽然转过头去。

最后的戏份是大结局的时候顾臻和李灏在毒枭的大本营斗得你死我活，本来是狠戾决绝的一幕，硬是让绍文华演成了情人之间的诀别。

导演气得又要骂人，手里的喇叭都怼到嘴上去了。姜白及时叫停，他对绍文华道：“你跟我来一下。”

绍文华期期艾艾得跟着姜白走到角落里，抬头望着姜白的眼神，活脱脱就像被人抛弃的女子，哀怨异常。

姜白疑惑：“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听见姜白的这句话，绍文华的眼神更加幽怨了，他对姜白道：“姜白，你昨天对我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这话很有歧义，姜白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丧尽天良天怒人怨的事。

“我做什么了？”姜白道。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绍文华问。

姜白摸不到头脑，心里更纳闷了。

其实姜白本体的酒量还是很不错的，以至于他昨天喝了那么多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喝多了。

绍文华有些着急，他希望姜白记起来，又希望他记不起来，尴尬和急切两种情绪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姜白首先打破这种气氛，问绍文华：“你说吧！我做了什么我一定会负责的。”

绍文华踌躇了半晌，终于打定主意，说：“姜白，你昨天问我愿不愿意和你上，床，你想做上面那个，我今天告诉你，我愿意。”

姜白眉头一挑，眼睛瞪得超级大，这个消息简直要把他脑子炸裂。

“你说什么？”姜白震惊了，他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

“是真的！”绍文华急切地想让姜白相信他的说法，声音不由得放大。

姜白其实是相信的，绍文华不是一个喜欢信口开河的人，而且姜白知道自己昨天忘记了一些事。

天啦噜！昨天他都做了什么！姜白张大的嘴巴很久都没有合上。

姜白摸摸绍文华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那他就不得不信了。

绍文华的脸红扑扑的，因为急切眼尾又扫上一抹绯色，本来就好看的脸上又添了些可怜兮兮，让姜白忽然明白了他的属性。

“你是零？”虽然是问句，但姜白的语气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