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没她皇帝的人。

她这皇帝做的真失败啊。

看样子,她不让仲长遥上轿的话,这些人估计不放他出宫。

谢时竹抿了抿唇,放下帘子,声音不冷不淡道:“上轿吧。”

仲长遥:“是。”

轿子里忽然多了一个人,谢时竹坐的端正,时刻保持着警惕。

而仲长遥唇角带笑,自然而然搂住她的肩膀,“累了的话就靠在臣肩膀上。”

谢时竹本来还有些睡意的脑子,此刻彻底清醒。

“不必,寡人不累。”

说完后,她还刻意拉远了和仲长遥的距离,整个人靠在了轿子的一角。

仲长遥感觉到手上一空,眉头紧皱。

怎么以前粘着自己,恨不得立刻嫁给他的女人变得如此冷淡。

谢时竹叹了一口气:“也不知谢寂去哪了,寡人几日竟然不曾见到他。”

按照以前,在她醒来时,谢寂就待在她殿中。

可是今天她出宫了,也不见谢寂身影。

真令人操心。

听到她莫名提到谢寂的名字,仲长遥脸色微变,又想到谢时竹唯一反驳自己的一次就是保全了谢寂的性命。

或许,谢时竹是为了亲情吧。

仲长遥伸出长臂,指尖帮她理了一下鬓角的头发,说道:“无碍,陛下的皇弟应该在宫中。”

谢时竹抿了抿唇角,没再吭声。

轿子平稳地前往宫外。

经过了一夜,轿子终于抵达了客栈。

谢时竹在轿内伸了伸懒腰。

而仲长遥先她一步下来,给她递了一只手。

谢时竹瞥了一眼没接,轻松地跳下轿子。

明真如已经去客栈开房,留两人在外面。

谢时竹笑了笑,转头看着还在原地僵硬的仲长遥,笑得很是灿烂道:“进去吧。”

在宫外,几人佯装成普通百姓,不再以宫里的身份相称。

仲长遥点了点头,和谢时竹一起进了客栈里。

很快,三人在客栈住下,因为金钱有限,谢时竹和明真如住在一个屋子。

傍晚的时候,三人就前往了附近的村庄。

谢时竹看到了荒芜的田地便明白了国库为何一直这么紧张。

历年来很少下雨,所以田地干枯,种的麦子根本成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