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一些昼王的狗腿子赶紧附和道:“您要是不愿意和亲,三皇子倒可以和亲,不过樊国想嫁的是皇上。”
一句话戳破了这些人不敢开口的一层纸。
有人起头就有人接下话茬。
随后,就有人提到了谢寂更适合这个皇位,历年来还未有女子称帝。
朝堂之内格外凌乱。
放做以前,无人敢对先帝这般放肆。
可是现在没人害怕谢时竹。
谢时竹听到他们竟然敢当着他的面提到谢寂。
还说要换人。
谢时竹脸色一黑,忽然呵斥道:“放肆!”
女人嗓音冰冷,不容置喙。
众人一愣,赶紧闭上了嘴巴。
只有昼王在冷笑。
昨夜他的女儿说谢时竹要求她给一个奴才下跪,所以他今天就要为自己女儿做主。
文武朝臣本身就对谢时竹不满,他稍微提一下,这些人就会帮着自己教育谢时竹。
谢时竹深深呼出一口气:“国库从寡人未登基就是个问题,寡人才坐上皇位没几天,你们就想换主?”
说完后,无人应声。
谢时竹看向了底下的仲长遥,嘴角上扬:“无论谁坐上这个皇位,也不能几天之日就解决国库,你们实在不服,要不坐上来试试?”
谢时竹直接点破了他们。
现在不敢有人再提一嘴,谁再起头,那就是罪恶源头。
朝堂一阵安静。
就连呼吸也能听见的寂静,
谢时竹又将视线转向了昼王身上,不紧不慢道:“昼王要是觉得寡人这位子不妥,那寡人把这皇位给你如何?”
昼王脸色一白,赶紧跪地,磕头道:“臣不敢。”
谢时竹竟然在威胁他。
昼王就算再不满,也不敢在朝堂之上忤逆她的话。
谢时竹猛地起身,环视了众人一圈,随后,明真如扶住她胳膊。
女人一言不发,退了朝。
她一走,朝堂的臣子就不满讨论着。
而仲长遥却紧皱眉头。
他想,谢时竹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深夜,昼王府只有惨叫声。
谢寂一身黑衣,面容遮住,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眸子。
他将匕首刺进了还在睡熟的昼王胸口。
身边的女人被他吵醒,一睁眼就看见自己一侧躺着浑身是血的男人。
也已经奄奄一息。
她吓得尖叫一声,引来门外的仆从。
谢寂将匕首拔了出来,血液溅到了他眉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