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那路满银光溜溜地被挂在破庙里,满地都是他的屎尿!”
“他那满肚子肥油都饿瘦了一圈,你们知道吗?据说那家丁去帮他松绑时他吓得抱头鼠窜,说是有狼要吃他!这老东西不死也得在床上躺上个把月,哈哈哈真是痛快”
虎三一听几人出去“干大事”居然不叫上自己,撇着嘴不满道:
“二当家,这等好事怎么不叫上我!连赵寂言都去了,你们居然不叫上我!”
哎,什么叫“连赵寂言都去了”?
“真是笨啊!咱几个都去了大哥不就知道了,前几次是闷子和黑鸦当值,这次自然就轮到你了。”
熊致靠着树干,眯着眼睛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哼,我也不服,为什么我不是扛肥猪就是背老头,黑鸦就能背水灵灵的姑娘!”
闷子不乐意了,刚抱怨完就挨了熊致一记铁拳,捂着脑袋嚷嚷:
“哎哟,大哥你打我作甚!”
他一想到自己背着沉如死猪的路满银爬山,这也就算了,怎么缺胳膊老头也要他背!
凭什么黑鸦就能驼水灵灵的姑娘!
赵寂言就更不用说了,跟游山玩水似的,啥也没干,空着手下山又空着手上山。
“你个憨子,瞎嚷嚷什么!”
熊致胳膊肘一抬,又给了闷子一下, “再胡说八道我让你抱着路满银满山跑!”
四日前。
先前被路满银威胁诱骗的女子哭着求他们救救病重垂危的父亲,熊致把过脉发现并非什么不治之症,大概是好几天没吃饭再加上染上风寒,才会如此虚弱。
“呜呜呜求几位英雄救救我爹爹!”
“路老爷答应我若依了他便为我爹爹治病,如今我已无家可归,路老爷定会再派人将我带走,若几位英雄能救我爹爹,小女子甘愿做牛做马!”
羸弱的女子跪在地上一张小脸哭得梨花带雨,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赵寂言前去将姑娘扶起,又给她倒了满满一杯热茶,这才发现这姑娘除了脸上有被路满银掌掴后的痕迹,手腕处也有暗紫色淤痕。
闷子心软,走到熊致跟前悄声说到:
“大哥,我看这姑娘挺可怜的,要不咱把这父女二人带回山寨里去吧,让这女子做些洗衣打扫的杂货也行,等他爹病养好了再送下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