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下,泪痕明晃晃,他不仅眼睛疼,心也开始疼起来。
“别哭。”他低喃一声,用指腹把悬在她脸上的泪珠抹去。
随即,他微微仰身,用额头抵上她的额头。。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任何可以安慰她的方式了。
晚风还在持续,发丝被吹的凌乱,紧紧纠缠在一处。
在他触到她腰间肌肤的一刹那,温予忽然警醒,且骤然施力。
随即,一道浓郁的血腥味盖住了马奶酒的香味,在齿间盘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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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温予却忽然警醒,侧了侧头,错开他的脸,口中还嘟哝着什么。
“什么?”他没有听清。
温予咕哝着,重述了一遍刚刚他没有听清的话。
“不行,还不行。”
“不能是现在,不能是现在,要等回京后才行。”
她叫停了他的动作。
“为什么要等到回京后?”他不太理解她的话,但还是止了所有动作。
可心跳却还带着几分没有得到纾解的急促。
身体灼热,呼吸滚烫。
温予亦是如此。
“小北。”
“小北,要等小北。”
“小北,要等小北。不能是现在。”
“不能是现在,要等到宫宴后才行。”
“宫宴之后才行,现在不行。”
温予不停呢喃,又用力推了推他。
可他像一座山,屹然不动。
她急的眼泪都在眼底打转,好似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
“好。”
“等宫宴后,好不好?我们一起等小北,行不行?”
霍无羁听完,他也想起那封信中说的,关于小北的话。
她是在一次宫宴之后,才来到的。
而不是今晚。
霍无羁神智回归,染墨的眸子里多了一丝懊悔。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她内心对小北的期待,究竟有多强烈。
尽管此时她意识模糊,情到浓时,却还不忘死守那道防线。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她在担心,如果今晚真的什么都做了,那可能怀上的就不是小北,而是另外的小宝宝了。
尽管那也是他们的孩子,可始终都不是小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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