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羁:“没有问题,正适合。祁师父他之前受过伤,只剩一条手臂。”
“一条手臂?”温予闻言,脑袋不由自主转向车厢,看了一眼木箱。
这一刻,温予好像猜到了什么。
如果她猜得不错,这件锁子甲应该是专门给祁师父备下的。
那是不是也意味着,除了这次昏迷受伤,后面祁放还会再受伤一次?
又或者,祁放干脆是重伤不治?
否则,未来的那个她,也不用专门备下这套锁子甲了。
温予想的出神,霍无羁也在思念远在北疆的祁放。
一时间,两人都安静下来。
直到马车行至家门口,霍无羁率先从马车上跳下,正了正系成活结的玉带,敲了敲车窗,说:“阿予,到了。”
与此同时,街角的一处马车上,也传来了不小的动静。
马车内,杨清儿正靠着车厢小憩。
虽说是上了药,但后背火辣辣的痛感依旧很强烈。大冷天的,她都疼出一身冷汗。
珍珠并非是她的贴身侍女,杨清儿不想让她看到如今的落魄,便差她在马车外注意着霍无羁的动静。
就在杨清儿将睡未睡之际,忽然听到珍珠在喊:“小姐,霍参将回来了。”
第88章 清极不知寒(四十八)
温予才扶着霍无羁的胳膊从马车上下来, 便听到他说:“你先进去,我把马车赶去后院。”
“好。”
小腹阵阵坠痛,温予没有和他客气, 又指挥他爬到车厢里, 把盛有卫生棉和纸巾的盒子从木箱里拿了出来。
温予前脚离开,杨清儿后脚就追了过来。
她走的很慢,几乎大半个身子都伏在珍珠身上。
霍无羁才把马车赶进院,正准备关门, 余光忽然瞥到朝他这边赶来的两道身影。
他关门的动作一怔, 抬眸看去。
看清来人是谁后,他先是不耐,后又下意识回头, 往温予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不想让她看见他和任何异性有丝毫的瓜葛。见她已经走远,霍无羁稍稍松了口气,看向来人。
其间, 他的手一直覆在大门上。
也是这时, 对面两人加快了脚步。珍珠生怕他把门关上,忙喊了声:“霍参将,且慢。”
霍无羁没应声,但也没有把门关上,冷冷看着她们。
珍珠搀着杨清儿在他面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