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了两步,霍无羁忽然顿下了脚步。
“怎么不走了?”温予停下来,问他。
“阿予,茅厕在这边。”霍无羁说着,抬手指了指身后相反的方向。
温予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眼看到茅厕的门,她松开霍无羁的手,快步走了过去。
她坐在恭桶上,看着手里大包的安心裤和抽纸,心里那种玄妙的感觉依旧没有消散。
整个人云里雾里的,像踩在棉花上。
好半晌,温予才忽然想起来方才递到霍无羁手里的那封信。
她连忙收拾好自己,走了出去。
霍无羁正在把土往回填,温予慢悠悠走到他身侧,问:“刚刚那封信呢,我想看一下。”
他把铁锹放下,从怀里摸出被信封,递了过去。
温予正准备撕开,忽然发现,这封信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密封完整。
“怎么是开的?”
霍无羁挥锹的动作一怔,随即说了句:“或许,是埋在地下的时间太久,沾染了水气也说不定。”
“也对。”温予反复检查了一下,见信封并没有被撕开的痕迹,她拿着信,回到马车内,抱起暖炉,抽出了信纸,仔细去看上面的内容。
“温予:
你好呀,过去的我自己。没有想到,我还会给你写第二封信吧。
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我给你留了安心裤、卫生棉和抽纸,你是不是很惊讶啊?
不要惊讶,我只是无数次听到了你的呐喊而已。
说起生理期,有一个问题,要跟你共同探讨一下。
说起来,我们应该是一个人吧?我们一定是一个人吧!!!
我是生活在过去的未来的你,而你是生活在未来的过去的我。
如果你能看到这封信的话,那我给你准备的那一大箱子东西,你也一定可以收到。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同一个时空,竟然能允许发生两条不一样的记忆线吗?
我生理期那天,箱子里可没有抽纸和卫生棉。”
温予看着这一行字,有点呆住了。
没有卫生棉?那用什么啊?
她有些震惊,又回味了一下她写的这些话,继续往下看去。
“你一定会想,如果箱子里没有这些东西,我会用什么对吧?
时隔这么久,甚至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但说起来还是有点害羞。
那日,箱子里并没有这些东西,是无羁他撕了最贴身的小衣,做了一个简易版的月事带。
(ps:当然了,这种s的待遇,你是感受不到了。)
还有,我这不是炫耀啊。月事带还是有很多不方便的,所以,我帮你准备了充足的卫生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