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西厂那些番子,想都别想碰她一根手指头。
“那我就来一验,验过之后谁敢再有异议,就别怪我不客气!”沙棠可不怵,挽起袖子,径直上前,右手往下一抓,那叫一个空荡,什么都没有了。
这还用脱了验么?
可沙棠还是有所讶异。
割这么干净?
六福惊愕。
在场的番子都愣了。
贵妃娘娘勇猛,没想到手底下的人也如此这般。
沙棠拿帕子擦了擦手,淡淡道:“手艺不错。裤兜是真干净。”
六福低下头去,脸色涨红,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真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
桑葚打小进宫,割了没割大伙都是清清楚楚的,他怎么就忘了这茬!
沙棠来到六福面前,将擦了的帕子扔在脚下,盯住六福说话:“还有什么异议吗?”
六福连连摇头,不敢有任何异议。
“到底是娘娘跟前的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染指的,仔细着你们的脑袋!”
沙棠这番话言简意赅。
六福当然知晓是在跟他说的。
他只能低头称是。
“是奴才有眼无珠,桑公公,今日真是得罪了。”
桑葚看了看六福,什么话都没有说。
她与六福那浅薄的友情,也到此为止了。
从今往后,只有算计。
“那奴才就先告退了。”六福是能屈能伸,弯腰行了个礼,带着一帮番子走了,比跑都快。
屋内瞬间寂静。
沙棠的事办完了也准备离开,刚转过身,就听桑葚说了话,“姑姑请稍作留步。”
“还有何事?”
沙棠停住,转身看向桑葚。
抿抿唇,桑葚有些担心的蹙眉道:“姑姑,先前六福那奴才与大家说贵妃娘娘如何疼爱他,字里行间满是粗鄙,他如此败坏娘娘的名声,我听着就厌恶。娘娘何等高贵,岂是他一个奴才能妄加揣测,胡乱编排的。”
沙棠冷冷一笑,“他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娘娘能瞧得上他?连娘娘豢养的一只猫儿都不如。”
听了沙棠的话,桑葚心里也宽慰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