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战争不过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利益，从来都不是平分的。

所谓的平衡也只是双方权衡利弊后展现出来的假象。

他就是不想参与这些纷争，才在万年前选择了回避。

林暮站在一旁听了很久，一直没找到说话的时机。

本来打算跟烛龙道歉的，被这么一打岔，他现在都不知道说什么。

卓阳这时也想起来了自己是来道歉的，他转头面向林暮，忸怩地说道：“对不起，我不该一直打扰你的生活，让你不开心了，对不起。”

被抢先一步道歉让林暮的负罪感更强烈了。

仔细想想人家也没做什么，反倒是他莫名其妙地发火。

他自己都不明白当时哪来那么大火气，明明一直以来情绪都挺稳定的。

“没有没有，我也有错，不该朝你发脾气。”

“那你是原谅我了？”卓阳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

“既然和好了，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林暮茫然地应了一声，什么问题啊？

只见卓阳双手按上他的肩，郑重其事地说道：“你们昨晚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林暮：……

见林暮不说话，卓阳慌张起来，“你们真做了？啊？”

“没有。”林暮真是服了，他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问题。

卓阳舒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告诉你啊，情侣之间呢也是要保持一定距离的，要是让他得到你，之后他就不会珍惜你了。”

林暮无语地看着他，他是怎么能当着离曜的面说出这么封建的话的。

如果白鹄在这里，肯定要说他胡说八道。

一条巷子内，黑龙正帮一名女同学解围。

黑龙在青龙庙坐了一晚后，还是觉得很迷茫，眼看一天又要过去，他最后还是决定先回妖管所。

路过一条巷子的时候，看到几个穿着很成熟的女生正围着一名女学生。

他们看起来年纪都不大，应该都还是初中生。

其中一个女生上去就给了那个穿校服的女学生几巴掌，把她推倒在地上说道：“让你勾引男人，你喜欢抢别人男朋友是吧。”

那女生捂着脸哭着说道：“我没有。”

“该做不敢认是吧，贱人。”她抓着那女生的头发，又打了她几巴掌。

黑龙看不下去了，就出声阻止她们。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