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页

他看了孟煦一眼,他也一脸倦容和疲惫。

萧越吩咐夏笙:“阿笙,厨房的米缸里应该有银子,一会你们去买点吃的喝的回来。等晚上,我再好好审审这小子。”

夏笙恭恭敬敬的应了声:“是,少宗主。”

萧越正准备去拉孟煦先回房间,听到夏笙还是古板的一口一个“少宗主”,再次纠正道:

“以后改个口,太引人注意了。叫萧哥或者越哥都行。”

夏笙想想也是,便现学现卖,乖乖叫了声:“是,越哥。”

孟煦不待萧越说话,自己就径直朝着他先前居住过的房间里走去。

“好了好了。你们先联络一下感情,待会去办正事,给咱买吃的。”

说罢,他也随着孟煦朝房间里走去。

院子里就只剩下季无梵和夏笙。

季无梵不服气,阴沉着脸站在原地,一动也不肯动。

夏笙不惯着他,自顾自的跑去厨房取银子:

“我为主,你为随。不想痛苦的话,最好跟紧点。”

季无梵恼怒的盯着他的背影,双手使劲抓着头发,再次觉得生无可恋。

待夏笙从厨房的米缸里取出银两时,一扭头,发现季无梵正讪讪的站在门口。

“多拿点。老子心情不爽,要喝酒,还要喝最贵的菊花酿!”

夏笙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复又弯身在米缸里捞了一把,好心提醒道:

“刚种了蛊,是不能喝酒的。当心,蛊虫失控,钻烂了心。”

季无梵被他轻飘飘一句话,驳得哑口无言。但心里憋屈,咬咬牙,继续说道:

“那老子就吃最贵的菜,捡醉香楼最豪华的买!”

这次夏笙没有说不行,他将银子揣进怀里,淡淡说道:

“那就去。只要越哥没意见。”

季无梵一听他提萧越,顿时又泄了气,蔫了吧唧的跟在夏笙身后,寸步不离的朝着门外走去。

二人边往街上走,夏笙边好奇的问:

“你究竟怎么得罪了越哥,让他如此折磨你?”

季无梵被说道心坎上,愤愤不平道:“你也看出来了吧,他就是有意折磨我!我哪有得罪过他,不过是因为我……,我先前是个采花贼而已。”

季无梵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压低了声音,依着现在的情形,他可不想节外生枝,被其他人听了去。

夏笙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活该!”

季无梵也知道自己在他们眼里是个恶贯满盈的坏人,死不足惜。

可若是被这朝夕蛊控制住自由,早晚一天不被它整死,也能憋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