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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太像师傅了,就连额头那道疤都一模一样。”

孟煦不解:“难不成他杀了你师傅,制出了人皮面具?”

萧越摇摇头,否认了:“不可能。”

看到白佐使顶着他老人家的人皮面具,在天机阁作威作福,萧越是既气愤又迷惑。

师父是因病而死的。

他临死前特意交代,为避免疫病散播,一定要将他的尸身投入烈火中焚烧。

萧越当时也在场,与众师兄弟们亲眼目睹了师父被熊熊大火,烧成灰烬。

但,白佐使的那张脸明明就是师傅的啊!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萧越不想打草惊蛇,只得将这个困惑埋在心里,再寻机会探探白佐使的口风。

两人没聊多久,萧越又困了。

他自己感觉到,最近的身体状况每日愈下,只要不打起精神来,稍有懈怠,就发困。

看样子,老游带回来的那个什么灵丹妙药,又又又……又失败了。

不过仅仅遏制住些,让他多活些时日罢了,要命的蛊毒该发作的,还是会发作。

该死的时候,他也会死的。

“阿煦,我有些累,借你肩膀再眯一会儿。”

萧越毫不见外的挪过去,紧挨着他坐下,头搁在他的肩膀上,舒舒服服的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孟煦轻轻推醒了他:“萧公子,我们到了。”

萧越揉着惺忪睡眼,随孟煦一同走下马车。举目四望,发现已经又回到了金陵城。

马车将他们放在先前的茶馆门前后,招呼也不打,就快速驶离了。

被天机阁阁主接走,一来一回整整消磨了一天。

他们也就是早上简单吃了点东西,此刻都已饥肠辘辘。

孟煦好面子,嘴上不说什么,眼睛总往街边吃食上瞟。

萧越见状,拉着他朝着附近一家小酒馆走去。

“还没来得及感谢你相助救沈凌呢,走!我请你去喝几杯金陵城最有名的菊花酿!”

孟煦被他拽着袖子,边快步跟上,边小声提醒道:

“阿菁不是不让你喝酒的吗?”

萧越不以为意:“她就是杞人忧天,把老游的话当圣旨。人生苦短,再不小酌几杯,岂不更无趣?”

说话间,二人已经迈进了一家叫做迎客来的小酒馆里。

“客官里面……请!”

小二热情的迎了上来,一看到孟煦的脸,笑容凝固当场。

萧越心道:不妙,忘了阿煦的画像,此刻贴满了金陵城,还在通缉中呢。

孟煦也示意到暴露了,转身就要朝门外逃。这时,一个声音叫住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