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那猫在同福镇呢。你以为跟你似的那么有福气,我走到哪里都能再遇着?”
蓦地,他又停住了笑,一脸凝重的望向车顶,敛容屏气的说:
“没准,还真是它。”
这时,车外突然传来“吁”的声音,天机阁的人也察觉到什么,将马车急急勒停。
头目和身侧的人交代了句什么,就听得马车顶“哗”的一声,有人飞到了上面。
没一会儿,马车又开始移动,朝着浓密的树林里驶去了。
直到他们进入了一处异常安静的区域后,马车才堪堪停住。
一直蹲在车顶的天机阁人,也从车顶跃下,朝着头目做了个手势,禀报道:
“没人跟来。”
车门被打开,萧越和孟煦依次走下马车。
习惯了马车里的黑暗,强烈的光亮刺来,他们不由得以手遮住眼睛。
“这是什么地方?”
还未等萧越四下打量周围的环境,眼睛就被蒙上了一层黑布,眼前一黑,又都什么看不到了。
“白佐使,人带到了。”
“嗯?为什么是两人?”
被称为白佐使的开口一说话,刺挠的萧越一身鸡皮疙瘩,他不男不女,腔调阴阳,比宫里的太监还太监。
头目恭恭敬敬的将孟煦自己所认的事一五一十汇报给了白佐使。
“好,我知道了。你们下去领赏吧。”
萧越心里纳闷:这人怎么连做事风格都跟宫里太监一样。
头目将他们交给了一队打扮阴阳怪气,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后,就退下了。
白佐使尖细的声音引领着他们朝里走:
“走吧。阁主在已经等候多时了。”
待走到一个地方后,让停了下来。有人抓起孟煦的手递给萧越,叮嘱他握住:
“前面路不好走,二位还是相互牵着比较好。”
萧越无奈,只得将孟煦的手牵住,另一只手被阴阳人扶在一根竹竿上。
孟煦那边也一样,右手被萧越牵着,左手被按在了一根竹竿上。
“走吧。”
话音未落,竹竿便轻轻晃动起来。紧接着,他们感到脚下有什么东西被抽离,强烈的失重感,让萧越紧紧攥住了孟煦的手。
孟煦的手心湿湿的,有些凉,五指紧扣,抓住他的手。
“别怕,有我在。”
他担心经历少的孟煦会害怕,侧头安抚道。
孟煦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