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知道他宝贝那块玉佩,在自己脱身前,早就交代好阿菁妥善保管了。
和玉佩在一起的,还有那个赝品及玉玦。
“哦。”孟煦听完,脸上的神情才稍稍放松下来。
听他提起阿菁,不禁疑问他怎么跑到中州城来了,把孩子们扔在同福镇可有人照应?
萧越摆摆手:“都跟着老游离开了,估摸着现在已经在新家落脚了。”
“为什么要离开?同福镇不好么?”
孟煦虽然没有在同福镇待几天,但从孩子们的身上可以看出,他们还是过的比较开心,非常喜欢那里的。
萧越叹了口气,在心里咒骂了一番太过于谨慎的游医师后,才将缘由说给他听。
“沈凌被当今皇帝软禁了,老游担心会牵连到我,非逼着连夜搬家。我不愿意走,这犟老头,还给我下药……。”
孟煦想起那夜在路口遇到的口无遮拦男子,想必就是他说的沈凌了。
仅短暂的一面之缘,他当时就感觉到此人虽外表看起来有些憨直,实则是忍辱负重多年,不露锋芒。
孟煦不解:“没必要吧?”
不过是一个朋友而已,当事人被软禁,谈不上将他也给抓起来。也觉得萧越口中的游医师太有些小题大做了。
“就是啊。再说了,我和沈凌是多年的好朋友了,岂有丢下不管的道理?于是,便偷偷溜出来了。”
“给,看看这是什么?”
萧越得意的说完,便抬手将玉符毫不吝惜的抛给他,自己则一屁股坐在床上,拿起衣服慢条斯理的穿着。
孟煦接过玉符,自然是没认出为何物,只是觉得玉质比较特殊,手指摩挲上去,有凹凸不平感。
“没见过吧?这是能号令月煞宗的掌门玉印。”
孟煦从玉符上抬起头,狐疑的看向他,不明白为何他又与臭名昭著的月煞宗牵扯上了关系。
想起在何冰藏宝库里,他揣进怀中带出来的玉玦,不禁耻笑道:
“又是顺来的么?”
萧越正穿着裤子,听他那么一说,两眼一翻,不满的瞟了个白眼。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什么顺的,是被人追上门硬塞给我的。”
孟煦根本不信:“越说越离谱了。”
如此重要的东西,非亲非故非传人的,谁会闲着没事硬塞个掌门玉印给他?
萧越不打算对他坦诚相告,边提裤子边满不在乎的说:“信不信由你。”
见他仍是盯着自己,大有你不说清楚,就认为是偷盗所为的意思。
萧越不想背这个锅,不得不有所隐瞒的将遇到秦似欣的事情一一讲给他听。
中间略去了玉非烟书信引诱他去渡口,目睹老翁毒发身亡的事情。